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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他还要再跑一趟。
常青好奇地问:“王爷,夫人信上说什么了?您怎么一看就是半天?”
他都好奇夫人写了多少字,值当王爷看这么久的。
“只几行字而已。”裴雾将信放到桌上。
常青厚着脸皮,抻头偷瞧。
只见纸上潦草写着:银子已送到,担忧恩公安全。下次来布庄,烦请留信。
落款是一个“叶”字。
常青陪笑:“王爷,夫人送去银两为答谢救命之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担忧恩公安全,也在情理之中,不如奴才转告小二,下次夫人再去买布,便说您是安全的。”
裴雾偏了下头,“不用。”
常青:“……”
这是生生让夫人担心着?
裴雾道:“我留信一封便是。”
常青听呆了。
敢情王爷要和夫人书信往来啊,白日晚上腻在一起还不够,还得鸿雁传书诉衷情?
常青是个阉人,理解不了这种男女之情。
热烈如火,烧得太旺了!
~
程佩佩一个人在空落落的屋子里待了足足三日,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饭,再无其他。
洗澡水是她要的时候便送来,她不吱声,也无人理她。
她只知道院门外时刻有人把守,只要她高声喊叫,便会有人出来。
她实在是待絮烦了,拉开门,对着外头喊了声:“来人哪!”
飞鹰从外头跃了进来,他怀中抱剑,立到院中,问:“姑娘可是想通了?”
“你们骗我来,倒底所为何事,直截了当地讲吧。”
“我们主子说了,你有两条路可选,一是自己走出这处院子,与我们毫无干系,我们不会强求你任何。第二条路,我们可以给你提供锦衣玉食,但前提条件是,必须听我们的。”
程佩佩独自待了三天,早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若是别人跟她说,太子不要她了。她肯定哭哭啼啼地不信,誓要吵着见到太子本人才行。
可说那话的人是剑柏,她知道,剑柏是太子的心腹。太子对其他人可以随意打杀,但剑柏,他轻易不责罚,那是陪他长大的奴才,有特殊的情谊在。
迈出这处院子,她连吃饭穿衣都成了问题。
在太子府里,她所拥有的就是自己这身皮囊,她除了以色侍人,再也没别的本事了。
辛苦费力侍候人的体力活儿,她铁定是干不了的。
思虑清楚,她问飞鹰,“你们打算要我做什么?可不可以先说给我听听,能做的,我便留下来。做不到的,我留下也没用。”
她起码得知道是什么事情。
飞鹰打量了下她的神色,斟酌着说道:“其实很简单,主子是想教你一点儿舞刀弄剑的皮毛,送你去当达官贵人家的小妾。不会让你吃苦,但享不享福,就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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