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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不?”胡新月忽然扭过头,黑瞳含笑,俏丽地看着郝越,“你帮我查到我小姑应该是嫁给了周正元的大将军的事。”
郝越颔首,接话道,“于是你就假死摆脱那些人,前来投奔你的小姑了?”
他很好奇胡新月是怎么做到的。
“这还不简单。”胡新月皱皱鼻子,眼睛露出娇柔可爱的骄矜之色,“如果不是被他们打晕又用了蒙汗药,身为神医的我早就想法子跑了。”
“我服了假死的药,”胡新月笑道,“待他们发现后,紧张地进了车厢里查探时,再趁其不备让他们都昏迷过去。然后我下了马车,逃进了城,找到镇北侯府投靠我的小姑。”
郝越却笑不出来,想到那惊险的一幕他的心脏都能揪成一团,他紧紧地抱住胡新月,头依着在她颈窝喃喃道,“是我不好,让你受难了。”
“你呢,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追过来的?”胡新月细声问道,郝越的胡渣子扎得她脖子痒痒的,“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现在住在哪里?”
“问题姑娘。”郝越取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只是草草讲述听说她被抓之后就一路追随而来,期间数次差点追上,却又被那群蒙面歹徒甩开。待他赶到天皓城外,才追上马车,那时,那群蒙面歹徒说胡新月已死,他一怒之下大开杀戒,将人全部杀了。
“对了,”夜色中郝越的脸忽然有些发烫,他从储物袋拿出一个锦缎包裹,递给胡新月,“这是给你的。”
是盈月楼的裙裳!
胡新月惊喜地将裙裳摊在床上,透着月色欣赏着,“越郎,你怎知我喜欢盈月楼的衣裳?真是太美了!”
衣裳再美,也不如你那抹笑容美。
郝越静静地看着胡新月,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放开她的手。
胡新月将裙裳收好,想起白日里见到郝越,于是问道,“今日纵火之人,你可有看见?”
郝越摇头,“我找来镇北侯府时已见火光,放火之人已经逃远了,”他浓眉一簇,“周正元的人找到的火折子,上面有我利桑国的文字,这件事情,我觉得定有内情。抓你的人,与这次放火的事,也许有着什么关联。”
“说起这个,”胡新月想了想,“掳走我的那群人,却并非都是利桑国的人。其中有两人,应该是天皓王朝的人。”
郝越惊疑,连问原因。胡新月则告诉他,在一路行来的路上,她曾听那几人休憩时候,因喝了酒说话肆意了些,话里话外竟然提到了天皓王朝与利桑国之间的事情,“虽说语焉不详,但我直觉掳我一事,怕是两国之间有人勾结一起共同做的。”
郝越闻言,久久不语。
自从立了太子做储君之后,他闲散周游四海,摆出无碍太子登基的姿态,但私下里追杀他的人却从未断过。往日他并不放在眼里,而今却连胡新月都牵扯进来,这就不由得让他重新思量一番了。
“你且放心,我会好好处理这事。”郝越站起身,他不宜逗留太久,“新月,你就在镇北侯府先安置下来,待我处理好事情后,我会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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