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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玙整个人的重量都在骆凛泽身上,对他来说比一只小猫重不了多少,甚至在咬他时给人的感觉也像是小猫在撒娇一样,温馨、可爱,不沾情-欲。风情往往出现在不经意间,只是一个舔唇的动作让骆凛泽的呼吸陡的一下加重了,后知后觉发现小腹上的触感是多么柔软,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现了白玙穿着泳衣的画面。

“没了吗?那就下来吧,要睡觉了。”骆凛泽努力不让身体起反应,怕吓到白玙,声音沙哑的道。

白玙扭扭腰,觉得主人的身体一下子变硬了,闻言不满的嘟嘴道:“先生,你两天没有亲我了。”

骆凛泽笑了,低沉的笑声落到耳朵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心脏也变得痒痒的,他道:“女主人可以主动亲男朋友,男朋友很乐意。”

然后,女主人就不客气的低下了头,舔舔吸吸咬咬,男朋友虽然倍感煎熬,但是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骆凛泽四人去医院看望赵新,到了病房看到他正在挂吊瓶,旁边照顾他的是昨天等在山下的G市联络处的人,看到来人,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医生怎么说?”骆凛泽问。

“伤口穿透肩膀,好在没有伤到血管和骨头,算是皮肉伤,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李送道。

“好好休息。”骆凛泽对赵新道,简单聊了几句,问了一些关于G市的事,一行人才离开。

还没走出医院,骆凛泽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沈大夫,跟在身边的白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按下接听:“喂,沈大夫。”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沈时苍道:“小白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小白不在,我怕你找他有急事,就先接了。”骆凛泽冲走过来的白玙招招手,指指手机道:“她回来了,你们聊吧!”

“师父。”白玙拿过手机,轻快的道。

沈时苍现在深切感受到了娘家人是多么不好当了。白玙剃头担子一头热骆凛泽不喜欢她时,他担心白玙委屈,上赶着让白玙拜师,就是害怕她一个孤儿被人欺负了,现在,看着白玙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骆凛泽动心了,他又横鼻子竖眼的看他不顺眼,有种自家水灵灵的白菜就要被猪拱了的感觉,虽然这头猪也勉强配得上自家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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