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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苍只是让白玙看个眼熟,并没有真的打算问她看出了什么,道:“这两个方子是下午给骆家的人开的。”
说到骆家,沈时苍有些感叹,带着钦佩道:“骆家的人不管老少都值得人尊敬,对别人来说这似乎是个和平年代,抛头颅、洒热血就是个夸张的口号,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使命。”
白玙深有同感,人类是最复杂不过的物种,有人可以自扫门前雪,也有人不顾性命舍已为人,就像主人,明明可以当个名誉天下的大夫,偏偏去沾染鲜血,就因为不能忍受自己安逸而看着百姓受苦。
“骆家老爷子状况不是太好,我还有事要回Z市,你留在B市照顾他一段时间,怎么样?”沈时苍道。
“可是我想离开了。”白玙望着沈时苍道。
沈时苍叹气,连愤怒都提不起来劲儿了,白玙看起来好说话,实则决定的事轻易不会改变,带她出来的本意是想让她忘了找那个莫须有人的事,谁想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离开的心思反而更加迫切了。
心疼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又爱惜她的天赋,沈时苍对她是轻不得重不得,现在的孩子心思多,没入他门下,连管教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听到白玙这么说,沈时苍也只能无可奈何,他道:“你真的决定了,我也不拦你,明天我还要见几个老朋友,你就替我再去骆家一趟,然后我找别的人过来照顾骆老。”
“好。”白玙道,想着以后可能见不到沈时苍了,要不就把主人曾经配制的药方给他写出来几个
沈时苍看白玙答的干脆,无奈摇头。
第二天,吃过早饭,照例沈时苍被人开车接走了,留下白玙一个人在路边拦车准备去骆家。
本来骆家是要派人来接她的,可白玙觉得自己就是个打杂的,也没打算长时间照顾骆家人,就拒绝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如果不是沈时苍对她一直关照有加,她或许招呼不打一声就独自离开了,怎么会拖拖拉拉到现在。
正值上班高峰期,亮着红灯的出租车不等停稳,就被人一拥而上了,白玙等了半个小时也没能等到。
又一会儿,一辆眼熟的车停在白玙面前,车窗降下,露出穿着正式的贺子征,冲白玙笑道:“白小姐,真巧,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白玙眨眼,觉得这样子的贺子征很像电视里乱搭讪的风流富二代。
“上车吧,”贺子征歪头,“我知道你要去骆家,刚好我也有事要去。”
在路人羡慕的视线里,白玙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骆家住的地方靠近郊区,贺子征开着车一开始还总被堵,往外走了一段,很快畅通无阻了。
“骆爷爷看着严厉,其实人挺好的,也好相处,你去照顾他不用害怕。”贺子征看了眼后视镜闲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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