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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多肉的小男孩:她需要战胜的其实是自己,而不是考试失败的阴影。

  养多肉的小男孩:其实我挺能理解她的。

  杨多肉的小男孩:心跃,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

  跃:羡慕我什么?

  养多肉的小男孩:你父母双全,所以你很难体会那种亲人离世后,亲人的遗愿压在肩膀上的感觉。

  养多肉的小男孩:这种感觉,不是你“设身处地”就能想象出来的。

  养多肉的小男孩:真正的失去和痛苦,并不能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减弱,它会一直存在。

  养多肉的小男孩:甚至很有可能会在某个平平无奇的一天,突然爆发。

  养多肉的小男孩:……把你好不容易构建平衡的世界,轰的灰飞烟灭。

  杨心跃望着屏幕上钟可发来的一串串话,心里的滋味十分复杂。

  可能、可能就像钟可说的那样吧。杨心跃这短短十八年的人生不算顺遂,但她一直是怀抱希望、用一种小太阳的劲头在往前赶路,她掉进了一个坑里,可以哈哈大笑拍拍屁股再站起来。

  但白芊和她的性格截然不同。她更敏感,她更细腻,同时,她掉落的那个坑也更大,大到她即使拼命自救,也很难再站起来重新出发。

  杨心跃家庭和谐,父母还要时不时秀个恩爱,让一个成长在“爱”里的孩子去想象“失去爱”的痛苦,太难了。

  钟可的话敲开了她的心口,杨心跃努力去体会那渗进来的一点点阴暗、痛苦与绝望,可她试了半天,依旧很难体会。

  金庸曾经历丧子之痛,痛失爱亲后,他在《倚天屠龙记》的后传里写,“张三丰见到张翠山自刎时的悲痛,谢逊听到张无忌死讯时的伤心,书中写得太也肤浅了,真实人生中不是这样的。因为那时候我还不明白。”

  这种切身的痛苦,是无法通过别人描述想象出来的。

  杨心跃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键盘上移动,敲敲打打留下了一行字。

  跃:……对不起,我是不是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

  跃:我承认,我确实很难体会到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

  跃:那个……钟可,我小小声问一下,你上次高考没考数学,是不是和你母亲的去世有关?

  之前家长会的时候,钟爸爸曾经说过,钟妈妈是一名数学老师,是她为钟可启蒙,培养起他对数学的兴趣。

  只是钟妈妈去世发生在钟可高一那年,两件事会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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