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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松被他狼一般的眼神盯着,不由后退两步,弱弱道:青墨
我的成就皆是靠我拿命拼搏而来,何曾靠过您一分一毫,我的战功战绩都是我身上流的血,累积的疤痕所换来,魏廷茂转身,伸手指向外面,怒声道:您再看看那人的儿子,终日无所事事,靠着她的威望与宁远将军府的庇佑,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这就是您当年的选择。
他们是你的弟弟,你怎可这么说?
父亲,少在儿子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言,魏廷茂嘴角微微上翘,冷笑道:难道您心中不曾这么想过
他们是为父的儿子,为父自是期望他们日后皆有所建树。
去年儿子打了胜仗凯旋而归时,您为何不让儿子搬出府,心中到底在斟酌什么?
我
一个终日浑浑噩噩,不知进取的嫡子,一个打了胜仗,被圣上倚重,手握重兵的将军,任谁都会选择对他有利之人。
为父身为魏家的家主,自是以家族利益为先,只要能让魏家发扬光大,更甚至千古留名,付出在多的代价,为父也心甘情愿。
千古留名?魏廷茂嗤笑道:当年您打了胜仗,确实威风凛凛,可自打您娶了三公主,贬妻为妾,您或许暗自侥幸魏家逃过一劫,却不知宁远将军府的名声早被您弄得臭不可闻。
放肆!竟敢胡说八道!
您心中早已知晓却一直故作不知,不过是在掩耳盗铃。
魏松被他戳中软肋,气急之下大步走上前,挥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厉声道:不许你污蔑为父!为父这一切都是为了魏家!
魏廷茂目光沉如水:污蔑您?一桩桩一件件,难道不是您所为?话音一落,垂着头揉着脸颊,轻声道:您这一巴掌打的好,生生将我们父子最后一丝情分打散了。
魏松神色一怔,垂下的手微微发抖,喃喃道:为父为父并没有想打你的心。
打了就是打了,死了就是死了,破镜终究难重圆!
青墨,为父唤你来此,并非意在此,而是想想魏松身子一软,身子踉跄下,勉强扶住案桌旁的扶手,轻声道:无论你们之中哪边胜了,为父只希望能保住你们的性命,不希望你们之中有任何闪失。
行此谋逆之事,您还惦记着护所有人的安危,还是先想想您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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