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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儿有我呢!皇后将太子抱得更紧了,从今往后,我是你的母后,是你的母妃,更是你的母亲!
母亲!赵予双手环抱住皇后的腰身,又一次哭泣起来。
殿门外站着的岁姑见此情景,垂下头,嘴角勾起了笑意。
皇后在御书房与太子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子彻底释怀后,她才从殿中离开,离开时,赵予已打从心底里将皇后视作自己的母亲了。
皇后却是累得不行,她不擅长哄孩子,一出殿门脸便垮了下来,岁姑忙招手令鸾轿上前来,抬起皇后直朝清辉殿而去。
直到卸了钗环耳坠,换下锦袍,刚喘口气舒缓下来,便听外边有人来禀,说是有要事相报。
皇后早已烦了,挥了挥手,令岁姑出去打发了人,自己则懒散的往床榻上一卧,眼还未阖拢,岁姑又转身进到了殿中来。
娘娘。岁姑只怕皇后要睡着,赶紧冲她唤到。
什么事明日再说,我实在是乏了。皇后眼皮也不抬。
事关尧王。岁姑不急不慢,果然话一出口,本无精打采的皇后立马来了精神,身子瞬间挺立,坐了起来。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皇后追问。
妥了。岁姑脸上是掩不住的喜气,四个匣子已送进了清辉殿,娘娘要不要亲眼看看?
皇后的眉立马深深地拧了起来:四个?他们一行当初不是五个人吗?
是。岁姑点头,少了个孩子。
斩草须得除根,否则后患无穷。皇后脸上肃杀,四个盒子呈上来,我要看过才放心。
岁姑当下便令人托着四个托盘进到殿内来,红木的托盘上盖着刺绣精美的红布,周边铺满了香料。
闻着香气萦绕,端着沉甸甸的,倒像是什么贵重的贡品。
丫鬟们呈上来后,相继退了出去。皇后这才起身,岁姑忙拿起外袍来替娘娘披上。
走到托盘前,一一将红布扯开,露出方方正正的木匣子:打开。
岁姑颔首,走上前去,将匣子的盖揭了起来。
哪知这盖子甫一打开,腐烂的臭味冲鼻而起,皇后本离得就近,被这味一熏,倒退三步,差点臭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臭!皇后捏着鼻子,扭过头去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又转过来,抬眼往盒子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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