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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快把他这个七尺大男儿都要熬哭了。
一大一小两个人,满身满脸都是些黑灰。
这麟儿一个劲的往草丛和狗洞里钻,长安是拉也拉不住,好不容易哄得坐了下来,麟儿又对池塘边的淤泥有了兴致,拍着手要去捏泥人。
自家七爷是个冷静沉着的性子,小楼姑娘看着也雅秀,怎么生出来个儿子如此的顽劣?
长安哭丧着脸坐在池边的青石上,无奈的任由麟儿抓着烂泥一边乐呵呵的笑着,一边往自己的身上抹,悲痛的看向那紧闭着大门的碧梧馆,只盼着那扇门早点打开,七爷和小楼姑娘早点出来
哪晓得,直到天黑灯烛渐次燃起,七爷和小楼姑娘也没出来。
碧梧馆的门再次打开,是在第二日早上。
金小楼穿了身淡粉的衫子,一张脸娇红温软,低眉垂眼间满是风情。
她轻轻推开了房门,使劲闻了闻外边清透的凉气,伸直了胳膊,打了个懒腰。
那高琅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这一晚上腰酸背痛,差点散了架。
金小楼一想起昨天发生的事,脸就更红了。
虽然这个身体已经生过了一个孩子,可对金小楼来说,这却是真正的第一次。
还在羞赧之中,身后一个宽阔的身体便贴了上来,高琅一把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娘子站在门口,是还舍不得出去么?我看现在时日尚早,要不,我们再睡个回笼觉?
话说着,高琅便抬手又要去关门,只是门还没关上,长安抱着麟儿飞一般的奔了过来:七爷!
怎么?高琅皱眉,这个长安,三番五次的前来捣乱。
一见到长安怀里的麟儿,金小楼赶紧推开了高琅,打开门将麟儿接了过来:我们麟儿最是听话乖巧,又粘人,昨日你带着该是松快的。
长安脸黑成了锅底,看到麟儿一到金小楼怀里,那副乖生生的模样,嘴角都跟着抽搐起来。
是亲生的,绝对是七爷亲生的,长安恍然大悟,这出神入化、栩栩如生的演技,不正是七爷最拿手的么!
是,是很松开的。长安垂头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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