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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楼的头斜歪在男人的颈项间,她死死的屏住了呼吸,将高琅的气息隔绝在外。
可男人硬朗矫健的身躯,仍旧令她无可抑制的脸红起来。
高琅低下头,热热的气涌在金小楼冰凉的额头上:我只要你,你本就是我的,拿什么还?
你!金小楼想要抬头争辩,头刚一扬,额头却碰到了高琅软软的唇瓣,吓得赶紧又将脑袋给埋了下去,我不是你的,麟儿也不是你的,我们与你毫不相干!
本是恼怒的言语,只因金小楼低着头,脸又红彤彤的,竟说得像是撒娇的甜话。
高琅眉眼弯弯,笑得更甚。
他这人很奇怪,不笑的时候像是万年凝结而成的冰山,又像是天上的星斗,令人胆寒可望而不可及,一旦笑起来冰山便融化为春泉,星辉落下山谷碎成漫山遍野的花,耀眼又温柔。
高琅将撑住木门的手弯了起来,把身前的金小楼抱入了怀中:若你是因为一年前的事情怪我怨我,我都接受,那时候的我身不由己,对不起。可从今往后,只要有我在,就再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
高琅起身,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抬起金小楼的脸,让自己的目光看到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金小楼,我这一生只会要你一个女人。
金小楼透过高琅那双镜湖般的双眸,看到了眸眼里倒映着的小小面容。
她一咬牙,挣脱了高琅,从那放开的间隙里闯了出去。
离着两米远,金小楼看着高琅,忽地流下了两行泪来。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时,她才发觉,匆匆抹去了眼泪。
一时间竟不知这眼泪是为何而留,委屈?感动?亦或者是遗憾,遗憾自己不是他口中的那个金小楼。
你既不走,那我走。只要你在一日,我便一日不回山记。金小楼说罢,扭头便走。
刚走了两步,声后高琅嗓音响起:好,我走。
金小楼停住脚步,却半天没有听见动静,待回头时,身后已经没有了人影。
她呆立在院子里,看着玉兰花被风吹落得满地,直到况如月过来,才晃过了神来。
掌柜的,又发现了。况如月没注意金小楼的神色,兀自将帕子拿出来,打开里边仍是一枚细针。
刚刚我厨房给鸡肉裹豆粉时,亲眼见那如意鬼鬼祟祟的进来,她以为我没注意她,在案橱边转了两圈,伸手飞快的朝那码好馅料的披萨捣弄了两下。待她走后,我将披萨拿回屋中捣碎了才从披萨里找出来这根细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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