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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在和正义耳中,更显得一切都是孟广美的安排。
我伤感的不是她,是你。和正义忽然长叹一声,转过脸来冲孟广美到,广美,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敬你,重你。你,万万不该做如此肮脏下作的手段。
孟广美脸一白,皱起眉: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和正义伸手点了点前边塔楼紧闭的门:门还没开,你怎知里边是阿婉?
孟广美一听是这个原因,眉头倏尔便松开了,原来老爷是怪她没有抓到证据便诬赖他人,于是解释道:里边千真万确便是阿婉,其实这事,我早已知晓,只等将她抓个现形
话音还未落,便听和正义接道:你自然早就知晓,这一切不正是你安排的吗?
说完,几步上前抬起脚狠狠将塔楼的门踹开。
昏暗的塔楼内,一个男子欺身在一女子身上,那女子已被剥得精光,黑发散乱,口鼻被男子的大手紧紧捂住,出不得一点声音,只露出一双眼眸,水莹莹的又红又肿,泪水便如珠子似的直涌而出。
一看见那女子的脸,孟广美整个人便如坠冰窖。
她如此聪慧的女人,一下子便明白自己上了套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那男子已向孟广美求起饶来:夫人,我真是按你说的做的,哪晓得这塔楼里的女人不是阿婉可可我已喝了你给我的酒,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金小凤甫一被男人放开,整个人便如跌落的风筝般瘫倒在地,她既害怕又委屈,双腿之间犹如被针扎过一般,又麻又痛。
她什么都忘了,只知道一个劲的哭。
家丑不宜外扬,越少的人知道就越好。
再加上有贵宾在府上,和正义将人都叫到了书房里去。
他端坐在桌前,直等得金小凤哭得没了声,才开口道:说说吧,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连滚带爬的上前来:和大人,这都是夫人叫我做的,她说只要我听了她的话,按她说的做,无论成不成,都给我五十两银子。
我最近手头紧,实在是缺钱,可我没有害人之心呐,我答应夫人后立马去向婉姨娘报了信,让她今晚千万别去塔楼,反正成不成都会给我钱,我也不算没良心了。可可我哪里知道,这塔楼里竟还有一个人
男子说完,也跟着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倒像是吃亏的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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