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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的瞪了金小楼一眼,终是扭身走了。
直到穿过了那片野山茶,柳接弟才发起抖来,往前走一步,便抖得更厉害,直到走到村口,她抖索成一团,眼泪溃然而下,嚎啕大哭起来。
小院门口,金小楼蹲下身拂开簸箕里的牛粪,秋葵花油已经一滴不剩了。
打开布袋,大米脏了一点,面粉倒还好。
她将簸箕拿到了后院,后院木棚旁的菜地里,有一口水井。
井里的水清澈甘甜,金小楼打了水来,一点一点洗净了瓶瓶罐罐的调味品,又拿出一个盆来,把沾了牛粪的大米认认真真的淘了好几遍。
直到彻底清理干净了,金小楼这才涮了锅,生起火,抓了三把米扔进锅里,又添了两瓢水,煮起了稀饭。
金小楼将剩下的大米装在簸箕里晒在太阳下,又拿了个小碗,和了点面粉,罩在灶台上,接着便开始打扫灶房屋。
等她忙得灰头土脸,把灶房打扫干净时,锅里的稀饭也煮得差不多了。
揭开锅盖,水蒸气噗噜噜的往上窜,米汤黏稠得刚刚好。
舀出两碗来凉在一旁,锅底还剩些羹,便盛来自己喝下了,这才把一旁的两碗稀饭端进屋去。
桂枝已经起来了,正抱着麟儿逗弄着。
麟儿便交给你喂了。金小楼把碗放在桌上,柔声冲桂枝到,我要进林子里去一趟,找些好东西回来,桂枝,你可别出门去吹了风。
桂枝不放心的问道:我们不是有米面吗?应付一阵就可以了,林子里太危险,小楼,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金小楼调皮一笑:我去给你做样特别的点心。
话说着,金小楼凑上前来摸了摸桂枝的额头:嗯,昨晚喝了热水睡一觉,今早敷了阵帕子,烧退的差不多了。
我小时候不常感冒,可只要一旦感冒了,我妈我娘就会给我买披萨吃。金小楼垂下头,笑了笑,她的妈妈在她上大学前就得了癌症去世了,她只有妈妈一个亲人。
小时候,爸妈离婚后,妈妈一个人既要赚钱养家,又要照顾金小楼,是既当爹又当妈,平日里省吃俭用。
因此金小楼也格外的懂事,不但学习成绩年年第一,还从不向其他孩子一样向大人要这要那。
金小楼很少吃零食,只有生病的时候。
每次只要生了病,妈妈就会买回来炸鸡和水果披萨,笑眯眯的让小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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