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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反复在说不得好死这几个字,宛如说多了,冯卓就真的不得好死一样。
直到冯卓意识到那声音走远了,意识到那玩意不在了,这才重新回到桌子上,索性活了三四十年,就这么一个晚上蹊跷的,倒也没有多大的事。
第二个晚上,三个晚上,四五六七八九十个晚上,冯家的院子极为不安宁。
当然也只有冯卓一个人受到了影响,乃至于第十天之后,他精神恍惚的坐在那里,瘫软的就像是一滩烂泥,冯夫人终于忍不住上去关切道:老爷,最近这几天总是感觉到你心不在焉的,莫非是遇到什么糟心的事?
她一个妇人以为冯卓遇到的是官场的事,所以迟迟避嫌不问,因为冯卓不喜欢把官场的事情跟家里人说。
但是这一次,冯夫人有点忍不住了,看见冯卓精神萎靡,有时候坐在那里就浑话连篇,比如说: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而且冯卓很害怕回到院子,或者是每次回到院子之后都会对这四周产生莫名其妙的惶恐之感。
冯卓宛如看见院子某处有一个可怕的东西,但是他对冯夫人坚持道:夫人,没有什么,你去休息吧,为夫还有事情要忙。
要忙什么事?必然是冯雅的事情,这个女儿他确实很糟心,但是奈何冯夫人看得重,所以他不敢怠慢。
他还要等那边庄子的消息,冯雅身子还好不好,而且最近他要想办法把冯雅接回来。
冯夫人有点不忍心道:最近因为雅儿的事情难为你了,雅儿不懂事,原来我以为我对她的母女之情没有那么深刻,但是离开这么久,雅儿又对我忏悔了,所以我这个做母亲的当真是心软的,若是这次能接回雅儿,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冯卓拍拍夫人的手,道:会的,这次雅儿给我们冯家带来的事情不算小,但是归根究底都是段二小姐和夏云那丫头惹的祸事,只是我没有能力动段二小姐,只能把夏云那贱人送过去给雅儿解解乏。
冯夫人会心一笑,道:夫君当真做的真好,办法商议出来的,不是夫君一个人单独想出来的,今晚就不要熬夜了,跟我一起就寝吧。
冯卓看见冯夫人面如娇花,笑意妍妍就知道冯夫人是何用意。
冯卓起身揽着冯夫人道:这么多年,我总是习惯了晚睡,不过今晚就为夫人破例一次。于是抱着冯夫人走去床上,在床上倒腾的时候。
忽然床板一阵摇晃,冯夫人觉得是冯卓厉害,可是那摇晃之感,随着冯卓的动作停止还在源源不断。
不待冯夫人惊讶,冯卓如临大敌道:你们有没有完?他对着空气怒吼。
最近这数十天每天晚上这样子,他有挑灯看书写信的习惯,但是也逐渐;神经衰弱了,尤其是今晚还牵扯到夫人,而且那不干净的东西又是选择这个敏感的时刻,实在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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