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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气氛总算逐渐欢快起来,众人的目光也不再只落在萧灼和赵攸宁身上, 两人才总算是彻底松了气。
赵攸宁拍着胸口, “哎哟, 这一顿饭吃的,可真是一波三折。不过还好恶人自有天收, 这个梁婉心思如此歹毒,只可惜只有脸没有脑子, 我看她这以后,是彻底蹦哒不起来喽。”
偷盗本身就是大罪, 更何况还是在长公主府,还是太后亲自下的命令,就算三个月后,梁婉出了禁闭,即使别人顾忌她的家世不敢重提,这也成了她甩不去的污点,估计再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赵攸宁虽高兴恶有恶报,但是见昔日那样风光的人因为一步踏错便自此一落千丈,到底是有些唏嘘,轻声叹了口气。却见一旁的萧灼始终不吭声,有些奇怪地往萧灼那边侧了侧身。
“阿灼,怎么了?”
萧灼正抚摸着手上还留有太后身上的余温的翡翠镯子微微出神,脑海中全是梦中的场景,鼻尖还忍不住微微发涩。
听见赵攸宁的问话,萧灼忙吸了吸鼻子,抬起了头,“没怎么,就是也觉着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了,也太出乎意料了。”
赵攸宁深有同感,“可不是么。”说着拿起手边的木盒,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我的天,这可是太后赏的玉镯,没想到我有一天竟然能拿到太后赏赐的,我瞧着这周围的人,怕是都嫉妒疯了。”
萧灼笑笑,“其实我也没想到来着。”
赵攸宁抬头看了看周围,又凑近了些道:“阿灼,我觉得太后对你未免也太好了些,虽然是赏了咱们两个,但我心里知道,我不过是顺带。说不准这盒子里的玉镯本来是准备给你的,不过刚好看到咱们俩关系好,所以让我沾了光,再给了你她手上这个。你是没看到长公主看太后褪下这镯子时的眼神,就跟见鬼了似的。”
萧灼伸手拍了她一下,“别瞎说,那可是长公主,被人听见了可怎么好?”
不过萧灼也有些惊讶,她方才从头到尾都低着头,倒是真没注意。
赵攸宁继续道:“真的,我真没夸张,还有太后方才瞧你那眼神,怜爱的不行。哦对了,说到这个,我倒想起了一件事,上次在宫里的赏花宴,我不是坐在你对面么,上次我就注意到几次太后瞧你的眼神格外不同,只不过你一直在吃点心,没在意。”
萧灼心中一动,“你当时怎么没和我说?”
“我本来想和你说来着。”赵攸宁说到这儿,有些不自然地小声道:“后来皇上,煜世子,浔世子来了,我光顾着看人,就给忘了。”
萧灼无语地看着她,果然见色忘义不是白说的。
赵攸宁眨眨眼,摇了摇萧灼的手臂,“现在我不是想起来了么,也不晚。”
赵攸宁道:“说真的,就长公主和太后那眼神,说是因为你娘亲的缘故,而对故人之子的怜惜其实也能说得过去,但我总觉得太过了些。你说,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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