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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继文听了这话,神清气爽,看来吴家还是很满意自己这个女婿的,并没有要闹大的意思。
苏老夫人看吴老夫人给了台阶,苏继文也不知道下,心里暗叹,自己这个儿子,有了几分小聪明便得意起来,全然领悟不了别人话里的意思,难怪吴家提携,如今仍然在正五品上打转。便疾言厉色道:快快把孙姨娘捆了送到我庄子上去。
苏老夫人看苏继文要说话,赶着对他开口:女婿你若是不放心,放到舒窈的庄子上也是使得的。虽说孙姨娘今日犯了大错,但她毕竟为你生了长子的人,断断不会要了她的性命,不过吃些苦头罢了。
苏继文一听,哪里还能忍住,从前对吴夫人自己自然是放心的,只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还不知吴夫人心里怎么恨呢,哪里还能放到吴夫人的庄子上。只母亲本不喜欢怜儿,当初为着求亲的事又险些把怜儿卖了,自己也不放心,只好恳切道:母亲,岳母大人,说起来这件事本是我的错,若是罚她这么狠,儿子我实在心里难安呐。她有错,只把她拘在屋里,不许她出门就是了。如今静礼也不小了,送到庄子上,若是旁人问起,只怕对孩子有影响。
吴老夫人几乎要气笑了,这一家子母亲不像母亲,丈夫也不像丈夫,姨娘不像姨娘的。看着这情状,怕不止这一回的事了,苏老夫人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作为家里的老太太,正时要好好正正门风的时候,她可倒好,雷声大雨点小,还说什么给吴家交代,这算什么交代?就嚷嚷了一句便没了下文。这苏继文更是可笑,用着吴家的人脉还要这样打舒窈的脸,怎么,自己颠鸾倒凤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脸面了。正忍不住要讽刺两句,没想到吴夫人开口了。
吴夫人先向苏老夫人并吴老夫人行礼:婆婆,母亲。这本没我这做媳妇说话的地,可说到底,这也是我房里出来的事,便请听我一言。无需送庄子,拘在屋子里也是不必。孙姨娘既是婆婆所赐,又是老爷的心爱之人,本就该侍奉老爷,只是这时辰和地点不大妥当,原也不是什么大错。只抄上两遍家规,略微惩戒也就是了。
苏老夫人听了大惊,自己对儿媳还是有两分了解的,平日里儿子不知发了多少情深意重的誓来,眼下竟然如此低低放下?怕是要出事啊。只不等她开口,苏继文已经扶着吴夫人的手好一阵感动。孙姨娘也磕头磕个不停:多谢夫人开恩,多谢夫人开恩。
吴夫人微微笑着,只这笑容没到眼底,轻轻把手抽出来,扶起孙姨娘,嗔道:姨娘这是做什么,老爷看中姨娘,姨娘以后可要好好服侍老爷,多多为我们苏家开枝散叶才是啊。说着,还拍了拍孙姨娘的手。
不知怎的,孙姨娘听着这笑盈盈的话,竟然打了个冷颤,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折腾了一番,这事闹剧似的开始,又闹剧似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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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在屋里哪里坐的住,便叫霁月去打听结果,自己在屋里走来走去。
小姐,小姐,不好啦。
静姝急忙忙问:怎么啦?外祖母怎么处理的。
霁月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嗓子都要冒烟了,顾不上说话,先提着壶直接喝了一壶水才气喘吁吁的道:奴婢听说老夫人本来是要把那孙姨娘打发到庄子上的,结果老爷不同意,说是拘在屋里。
静姝耐着性子听了半天,也没听到结果,拉着霁月的袖子道:你先说怎么处理的就行。这些之后再说。
抄两遍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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