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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风道:“我修炼的功夫源于道家,讲究老死不相往来。”任子恒道:“道家讲清净无为,庄主汲汲营营,又算什么老庄门徒。”他恼安风冷漠,实在忍不住开口讽刺。那姑娘听他们争论来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任子恒道:“庄主。”安风看了他道:“天下俱是这样的事,救不过来的,你救了这一个,还有无数个。”任子恒道:“救得一个是一个,若是没见到,也就罢了,遇到怎能袖手。人力虽有限,总该尽心竭力。”那姑娘哭声越来越大,安风叹了口气,拉起她,道:“莫要哭了,你留在我这园子里,做个使女吧。”
第二日,车回寒城承恩山庄,任子恒怎么撩他说话,安风也不回答。任子恒已习惯他喜怒无常,不以为意。只是心中遗憾,这样美丽的人,偏有这么冰冷的性子和心。
三天路程,安风吃饭时才摘下面纱,任子恒道:“你不在外面的时候,何必戴着这样东西。”安风看他一眼,忽然轻笑了一下。任子恒觉春风拂面,万花盛放,一时呆了。安风轻声道:“就因为这个。”任子恒满面通红,半晌无语。安风乐得清净,不一会便睡去了。
回到承恩山庄,安风嘱伊随云与任子恒商量分化七派之事,自己先离去了。伊随云与任子恒细细讨论一番。此时两人已略熟。任子恒谈起路上之事,道:“贵庄主样样皆好,对人未免太过冷漠。”伊随云叹息一声,道:“家师体质极弱,因此少年起修炼醉花功,期望可因进境武艺至高境界而保全。虽然冷漠,但善良温厚。未料遭受重创,内伤每月发作,性子也大变了。在此地建筑山庄,也是因这寒城有两脉寒泉,可以助家师疗伤。”
任子恒默然良久。想起一时,问道:“庄主是你师父,不知庄主今年,”他说到这里,伊随云已经会意,笑了笑道:“家师今年二十七岁。”任子恒惊讶道:“怎么看都不会超过十八,真是驻颜有术。”伊随云道:“醉花功便是如此,这功夫修炼不易,毁损却很轻松。是以很少有人修炼。家师就算八十岁,只怕也是现在的模样。”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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