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Θ①8κ.cΟм 双胞胎姐妹(1 / 2)
这一宿,祝笛澜忙到几乎天亮才睡下。中午时分她起床匆匆洗漱打算回学校,刚进餐厅就被覃沁叫住了,“跟我去书房。”
孟莉莉小声道,“这么急?她还没吃饭呢。”
“没事。让人给我做点简单的,我等下带走。”
孟莉莉有些担忧,但赶紧让佣人准备简单的沙拉。
祝笛澜跟到走廊上,“尸检结果出来了吗?”
“嗯,等下说。”覃沁揽过她的肩,边走边细细打量她,“听说你很晚才回来,没睡好吧?”
“就睡了几个小时。”
覃沁心疼地摸摸她的眼睛,“我一看就知道,你休息不好就很容易眼红,眼睛发肿看着跟有眼袋似的。”
祝笛澜捂住脸,“我看着这么糟糕?”
“嗯,补点妆,”覃沁欢快地笑,“这周不是要给本科生上课吗?这样看着没精神怎么行?”
祝笛澜理了理头发,把耳边的珍珠发夹重新扣好。她把LV的大手袋啪嗒扔在书桌上,翻找起补妆的粉饼来。
覃沁玩她的口红,硬要点在她脸上,说是看着气色会好。祝笛澜气恼得同他争执了半天。
凌顾宸一进来,她马上住手,脸上淡淡的笑容也都收了起来。覃沁见她不乐意玩闹了,也只好悻悻地把口红扔回去。
“警署的报告出来了,桌上的饮料、食物都无毒。”覃沁开口,“致死两人的毒品来自陈兆玉嘴里的药丸。他们初步推断是陈兆玉蓄意谋杀,原因还在调查。”
“她跟李瑞钢有什么仇?”
祝笛澜摇头,“她们没同我提起过。”
“因为她是以妹妹陈兆娥的名字来赴会,会所的人都分不清,而且双胞胎的基因相同,无法用DNA鉴定。警署把死者的名字定为妹妹陈兆娥,而不是陈兆玉。”覃沁补充道。
“妹妹拿了姐姐的身份,能去哪里?……”祝笛澜喃喃道。
凌顾宸问,“什么时候出新闻?”
“李瑞钢家属打算压几天消息再公布,毕竟死法不光彩。他父母和弟弟知道下毒者之后有息事宁人的意思,想私下追究,以免公开会损害李瑞钢的声誉。”
“你找时间去跟他弟弟谈,他要是追究,我们就敢把这件事炒成社会热点。”
覃沁点头。
“两姐妹那边什么情况?”凌顾宸转向她,“金霖的姑娘里有几个是你的人?”
“在金霖打卡坐班的不多,一共6个。其他的姑娘都是我需要了才找她们。有两个女孩很早就傍上金主,离开金霖,不定期与我联系。还有两个女孩资历很浅,是这姐妹的室友。”祝笛澜回答,“她们一直有金霖以外的客人,近期没有不正常的表现。”
“你让她们私下做生意?”覃沁惊讶。
“嗯,姐妹俩很需要钱,所以她们私下的生意我不过问。”
“被人指使利用的可能性有多少?”凌顾宸问。
“这种谋杀是一种鱼死网破的方式,我不认为是为了钱,她们主动做出的选择。如果妹妹被绑架,那姐姐可能被胁迫。如果妹妹配合演了这出戏,那背后的隐情就比较复杂了。”
覃沁想了想,“现在我们和警署同时在找妹妹,她又没有主动联系你,运气好的话,几天就会有消息。”
“就怕她不联系你的原因是有其他人在帮她。”凌顾宸双手抱胸,冷冷道。
祝笛澜的嘴角略微抽搐,不敢接这个话,“李瑞钢的背景如何?谁这么要他死?”
“他是前知名社会调查记者,又作为社会活动家工作多年,人际脉络非常复杂。”覃沁回,“这天搞搞这个集团,那天针对某个官员。简单来说,在泊都,遍地是他的仇家。”
“他没写过针对凌氏的报道?”
“写过。但我们在金霖给了他点好处。”覃沁摆摆手,“所以他针对我们的次数少,而且相较其他集团,报道也是挺不痛不痒的。”
祝笛澜看看手表,“找到妹妹就通知我吧。我差不多该走了。”
“这件事不会发酵得很厉害,但依旧蹊跷。”凌顾宸拦住她,“你接下来想怎么查?”
“我只能等你们的消息。其他的……我只是猜测……”她犹豫着说,“如果你想查,我不会多说。”
凌顾宸与她对峙一会儿侧过身让她离开。
祝笛澜在学校图书馆的角落里坐着,附近静悄悄的,因为是上课时间,所以学生不多。
她对面坐下另一个人,祝笛澜下意识地把放在对面座位的资料取过来,纸页却被对面的人接过,她诧异地抬头。
韩秋肃戴着鸭舌帽,警觉地低着头,他随意地翻翻手里的纸张,“有人要见你,你现在能不能跟我走?”
祝笛澜扫视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轻声问,“谁?”
“一个女孩。”
她怔了几秒,“所以这事真的跟你有关系?”
韩秋肃藏在鸭舌帽阴影下的神情还是透露了点讶异,“你怎么查到的?”
“我没查到与你相关的任何。只是有封语焉不详的卡片,字迹……很像是刘刈的。”
“虽然我知道廖逍选你一定有他的理由,但我很多时候还是太小看你了。”韩秋肃露出不显眼的微笑,“我想过用最传统的方式,用报纸剪贴字写那张卡片,但这种方式太显眼太像抢匪了。所以拜托刘刈帮我誊写。没想到你竟然认得出他的笔记。”
“下次你用左手写,”祝笛澜轻声嘟囔,“为什么你认识这姐妹俩?李瑞钢是你要杀的?”
“死的是李瑞钢?”
“你不知道?”
韩秋肃摇头,“这事与我无关。我会与你解释,你现在能不能走?”
“不行,”祝笛澜坚定地轻声说,“我离开学校他们会知道,我需要找理由。你给我时间地点我与你碰头。”
韩秋肃拿过她的铅笔,在纸上轻轻写下一行字。便起身离开。
祝笛澜看了一眼便把字迹擦去。她不由得紧张,心里不断盘算着之后的计划。
这一周廖逍安排她去给本科生上基本的大课,因为有教授请了病假,而廖逍又想看看她是否有当助教的能力。
她带着准备好的课件早早到了教室,走到饮水机旁,随机抽出一个纸杯,把一小袋粉末倒进杯里,再放回去。
学生陆续进来,祝笛澜微笑着与他们打招呼。这已是她第叁次上这个课,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与本科生的关系也处理得不错,课堂气氛很融洽。
大概是她在学校的声名不错,本科生们抱着目睹传闻中的“美女学姐”来,大都很兴奋,上课表现也十分积极。
祝笛澜正在教师电脑上准备自己的ppt,就有男生鼓起勇气大声问,“祝老师,过几个月你是不是要拍研究生毕业照了?”
祝笛澜微笑回答,“是呀。”
“我们可不可以来跟你合影?”
“好呀。欢迎大家来。”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是年轻人特有的充满活力的氛围。大家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见祝笛澜对如此无聊的问题都耐心回复,各种无聊问题更是此起彼伏:
“老师你有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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