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H)(2 / 2)
“我告诉你,你不许再碰我!”
韩秋肃担忧的神色不变,但听话地后退两步。祝笛澜安心,试着扶墙朝门走去,却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他不由分说把她抱起,走进浴室,把她放进浴缸。
“你干什么……啊!”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韩秋肃单膝跪在她面前,关切地问。
他打开了冷水阀,祝笛澜被身上打来的凉水激得打颤,可她也因为这寒冷,压制了体内的燥热,大脑也清醒许多。
她无力地把发红的脸靠在浴缸壁上。
“有没有受伤?”
祝笛澜虚弱地摇摇头。
韩秋肃却看见了她手心那条红肿的血痕,他轻柔拿过她的手,仔细查看着,“疼吗?”
“没感觉。”
“只是轻微的出血。”
韩秋肃找了个急救包,为她小心翼翼地包扎。
祝笛澜看着他的侧脸,怎么也移不开目光,这曾是她如此深爱的人。
过去她长久压抑的对他的感情,好似无可救药地翻涌上来,她再也分辨不清,她对他是否还有留恋。
韩秋肃看向她,她才赶紧别开目光。他摸摸她的脸颊,便离开。
祝笛澜失去时间概念,当韩秋肃再回来时,她喃喃说道,“我冷。”
韩秋肃关掉水阀,把她抱回床上。
那个男生被堵住嘴,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
“你想怎么办?”
“等他醒了,我会审,”韩秋肃替她盖好被子,“你先休息,我送你回房间。”
祝笛澜点点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韩秋肃派人把男生运走,随后就找了块毯子,裹着她,回顶层的套间。
她的头略一滑动,韩秋肃感到脖颈传来异样的温度,他伸手测她额头的温度,发现她的额头和脸颊都在发热。
韩秋肃担忧她是否发烧,于是轻声唤她,“笛澜,笛澜……你觉得怎么样?”
她发出糊涂的呻吟。
“我带你去医院吧?”
她忽然揽住他,“不要……你别走……”
韩秋肃的眉毛微蹙,“我没走。”
她无法自控地喃喃着,“秋肃……”
韩秋肃看出她的状态不对劲,很显然药效并没有过,刚刚的冷水澡只是轻微的抑制。
他犹豫着,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祝笛澜睁不开眼,她的唇贴上他的脸颊,可对面的男人却像尊雕塑一样僵持着。
浑身燥热难耐,她迫切地用唇去贴他冰冷的脸。
他胸前的纽扣带来细微的凉意,祝笛澜上瘾似的,紧紧抱着他。韩秋肃刹那间觉得心脏好像着了魔,疯狂跳动着。
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扯下了一边的肩带,白皙的胸部跳脱出来。
她喃喃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别走……我好难受……”
韩秋肃拿毯子遮住她的胸,他被她搞得激动难抑,但还是忍住,“你不清醒,我怕你明天醒来要怪我。我不想你怪我。”
他顿了顿,认真地说,“我不想让你再离开我了。”
这一段话,祝笛澜左耳进右耳出,早已听不见什么。
她的唇游走到他的唇上,这凉凉的滋味更让她难耐,她撒娇般地撕扯他衬衫上的纽扣和铁质的腰带扣,只为那一点冰凉的愉悦。
韩秋肃抓住她的手,别开脸,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她像是他戒不掉的毒药。
手动弹不得,她就靠在他肩上,委屈地哭。
韩秋肃不愿再忍,他猛地贴上她的唇,堵住了她的撒娇。
祝笛澜享受着这充满压迫的侵袭,她的身子软得像摊烂泥,可依旧能感受到快乐。
每一个落在她身上的吻,都是极大的安抚,带走她身体里不安的焦躁和热气。
他意识到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略一触碰,她就不可控地发出阵阵娇喘。
身体里的燥热之气,不只是她一个人有,他体内也血海翻腾。
他利落地剥掉她的裙子,亲吻她的胸,一只手熟练地游走至她的花穴,那里早已湿润如海洋。
纵使这么久没见面,他对她的身体依旧如此熟悉。
韩秋肃戴好安全套,扶住她的腰,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着。
祝笛澜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最后连自己的呻吟声都几乎听不见。
她仰着脸,双手无力地抓着枕头,娇喘呻吟急促而强烈。
他不禁也越激动,越加无法停止。
除了呻吟与尖叫,她说不出一句话。韩秋肃照着自己的节奏,玩弄她的身体。
高潮之后,祝笛澜很快就睡着了。韩秋肃躺在她身边,摸着她的脸颊,不舍得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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