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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真的惭愧。孟彤趴在席案上,边抹眼角边道,我都没想到你们这么有创意的办法,我只说我有毒药可以如何毒死毛贼,咳,真的太惭愧了。
韩来庆立即举手表示,我也很惭愧,真的。
张轻轻感觉孟彤几人不说还好,他们越说,她感觉就更尴尬了,总觉得自己写错了似的。她不自然冲几人笑了笑,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朱灿一见她这样,立即凑过去安慰道:你别觉得不自在,我们平时都是这么玩闹的,他们平时也经常抽疯,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笑,你习惯好了。
朱灿说的无比自信,好像孟彤几人都有病,需要人爱护包容一样,搞得孟彤和牧波几个全都哭笑不得。
偏偏张轻轻一听他这话,还真就信了,高兴的连连点头,让孟彤几人也只能感慨一句这两人总算是找到同类了。
其实对于这场书法大比,底子最弱的应该就属孟彤了,她练毛笔不过两年时间,就算经过了一个月的强化,也不可能比不得上牧波这些写了十多年毛笔字的人。
所以她一开始心态就摆得很正,只求能顺利过关,拿个青竹令就好了。
而像牧波、牧江和韩来庆几个都是参加过几次七夕大比,赢得过金竹令、银竹令的。
他们对自己的字都有信心,就算这次考题有些出乎人预料,但书法大比总逃不过一个书字,再差也能拿个青竹令,总不至于当场丢丑。
因此几人的心态也都很好。
至于朱灿就不用说了,他的字就是写的跟狗爬似的,信心还是很足的,根本不存在没有信心的问题。
玩闹过一阵之后,几人一边低声谈笑着,一边等大比的结果出来。
与考场上学子们考好了得意洋洋,考差了懊丧语一样,在铭书楼的一楼,一百庶吉士也正拿着收上来的卷子或笑,或骂,或摔纸。
凌一一身银白甲胄,握剑站在廊道上,目光淡淡的看着院子里的花草,耳朵却听着屋内一众庶吉士的低语声。
皇家书院竟还有这样的学子,你看看,你看看这学子写的都是些什么?他竟然说打不过盗贼,就送礼把贼给请走,你说可笑不可笑?一个庶吉士抖着手里的卷子,闷笑着递给边上的同伴看。
边上的庶吉士探头过来扫了一眼,笑道,这叫朱灿的小子是承恩伯府的庶子,因为生母得宠,在洛阳城里倒也是个有些名气的纨绔,你能指望一个纨绔写出什么锦绣文章来?
那个庶吉士一听,也觉有理,正想把那卷子扔到标着弃字的篮框里,斜横里突然伸来一只手,将那卷子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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