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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彤的速度算是很快了,可一路飞奔到家时,孟大柱和孟七斤早就已经走远了。
春二娘趴在地上呜呜的哭,额上头全是血,把孟彤看得心疼了个半死,肺都快气炸了。
她一边去扶春二娘,一边骂道:你哭什么?药酒又不是只有那一坛了,新院屋子里不是还搁着三大缸吗?你用得着为那么点儿东西去跪那两个畜生吗?你知不知道你额头磕破了在流血啊?
可,可那是给你爹治病的啊,药酒一共也就只有那么多,用一点就少一点,要是以后不够了怎么办?
要是原本可以治好你爹的,可就因为被他们抢走了那大半坛子,害你爹的病没能治好怎么办?
春二娘在孟大的事情上一向想的多,她现在只要一想到那被抢走的半坛子药酒,心就跟刀割一样的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婆婆说那个珍贵的龟血她已经没有了,五百岁的神龟血啊,以后你爹要是再犯病,让咱们上哪儿去找啊?
别哭了!您就光顾着跟孟大柱他们纠缠,爹晕倒在院子里了您也不知道,师傅正在给爹扎针呢,您还不赶紧去看看?
劝不住春二娘的眼泪,无奈这下孟彤只能用这一招引开春二娘的注意力。
果然,此话一出春二娘立即就止了哭泣,扭身就往新院里跑。孟彤跟了进去,一进院子就见祝香伶已经收拾了银针,而孟大也已经醒过来了。
他爹,你怎么样了?你有没有事啊?春二娘担心的过去扶起孟大。
孟彤也连忙快步走了过去,爹,您觉得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孟大伸手握住孟彤的手,一下就红了眼眶,含泪道:闺女,你二叔和三叔说你奶给你定了亲事,他们是来给你整理嫁妆的,你奶她
沉浸在这个震惊消息中的一家三口,丝毫没发现新院门口突然多出来的两匹狼和两个少年。
祝香伶看着手里拎着孟彤背篓的黑壮少年和他身旁的白净少年,微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这两人祝香伶自然是认识的,只是京城离河北府何只千里之遥,这两人怎么会跟自己的小徒弟搅到一块儿的?好像跟小狼和它的狼媳妇儿貌似也很熟的样子。
春二娘跟被雷劈中了似的,整个人都呆了,她抖了半天,才猛然一把抱住孟彤,嚎淘大哭起来。
俺苦命的闺女,你怎么就投胎到娘的肚子里了呢?你奶和你二叔他们都是黑了心肝的,这下可怎么办啊?
孟彤听春二娘哭,就觉得又气又怒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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