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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时让慌忙坐起来,将?肩带拉上去,双手收拢敞开的上衣,注意到他微抬手臂,她立马抬头紧张地?看向程闻疏,却见他并不是要再碰她,程闻疏微倾身,从?后座拿起他的西装外套。
他回身,低头,任时让对上他的眸。
两个人对视着,随后,程闻疏将?外套轻轻搭在她的身上,声?音低沉,歉意对她道?:“抱歉,让让。”
他将?外套向上提,看到她巧致漂亮的锁骨周围和纤美的脖颈上留下的深色痕印,手下一顿,又继续盖上她的肩头,才放开手。
“抱歉。”他一直对她道?歉,“今晚喝了酒。”
程闻疏归责于酒精,但其实他和她都知?道?,今晚给他的身体带来这种躁动的,根本?是他无法抑制的情感迸发,酒精只是让他更加没办法克制。
“放心,婚前我不会再碰,等婚后。”他低眸认真?向她保证,又关切询问,“让让,还痛不痛?”
其实身上仿佛仍然留着湿热黏腻,他的味道?挥之不去,被他含咬的地?方仍然隐隐发疼,任时让只摇了摇头,手拢着衣服,脑子里很混乱,不知?道?到底该和他说些什么。
面?对他差点违背她的意愿,她最真?实的反应明?明?该是气愤,但她现在内心却只有混乱,除此以外并没有其它的情绪,或许是因为那首吉他曲,叫她根本?无法对程闻疏生出气愤来。
何况,他也主动停了下来,只亲了她,他们?是一对有婚约并且互相“喜欢”的正?常男女,这一种只能?算是克制不住的行为,作为非常喜欢他的人,她给出的反应才不是对的,意识到这一点,任时让才抬眸对着他,心不在焉地?弥补解释自己的反应:
“是我太紧张了,暂时没办法…”
他对她摇摇头,叫她不必继续解释,伸手摸住她的长发,等落下,任时让才发觉自己刚才并没有再躲开,已经不想着再要躲他。
程闻疏指尖摩挲她的后颈,安抚着,道?:“不用解释,都是我的错,是我差点吓着了你。”
之后程闻疏叫了代驾,送她回去的路上,任时让手始终收拢着身后的西装外套,偏头看向窗外。
上次在度假山庄,程闻疏对她有欲望,在她说出愿意后,他还是没有碰她 ,那时候任时让的想法是,或许不止是因为她紧张,程闻疏才没有碰她,也许还是因为他的思想里有克己复礼的传统观念,才一直告诉她等婚后,这也许就是剧情里他怎么也不碰她,她才会选择下药的原因。
但今晚,她根本?不知?道?如果她不喊疼,程闻疏这次还会不会停下来,现在留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咬痕吻痕,都是他对她的身体,无法克制的欲望的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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