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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夕照猛地打了个寒颤。
“罂粟花。如你妖艳的毒花。我知道我为什么这段时间不曾对你用刑?就因为我不想把你弄得伤痕累累。你恐怕也未见过盛放的罂粟花吧?今日我就让你看看,这奇毒的花是如何在你身上绽放的。这位刺青的匠人可是我从民间请来的高手,包管是栩栩如生。”
“你说错一步,便刺一针。看今日,是否能刺完所有花瓣。”
秦夕照脸色煞白,一字字道:“赵构,今日你在我身上刺多少针,他日我必在你身上割多少块肉。”
一旁走上三个宫女,开始摆棋子。
赵构跟秦夕照棋艺本不相上下,下棋本是最耗费脑力的,下了半个时辰,秦夕照脑中已有些发昏,宫女按他说法落子时,发现已有子在其中。
赵构笑道:“好,第一针。”
秦夕照只觉得背上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真恨不能能生啖赵构之肉。努力振作心神,继续落子。刺青的匠人是高手,并未见多少血,只是,痛在心上,一针针,直刺到的是心底。
赵构走到他身后,手指慢慢抚上刚才那个针口。轻笑道:“记住,这一针针,是我留在你身上的。”
秦夕照恨恨地闭上眼睛。赵构,你既已得到了你想要的,又何必要做到如此绝的地步。你不当我是人,还想要我的心?!
究竟,这局棋,赢的是谁,输的又是谁。赵构之心,怕是大半都在那下落的针上吧。
一错,便会再错。不时间,那局已错了的棋便连连出错。秦夕照见此,便对左首宫女道:“不必再问我,随意落子。”又对身后刺青之人道:“这一局棋,落一子,你便刺一针罢。”
他集中精力,对付所余两盘棋局。背上疼痛,便当是让自己神志清明的法门罢。
赵构落下一子,大笑道:“妙!当弃子时,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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