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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笑笑,“你总该有解药吧?否则,你绝不会给我这种药。”

秦夕照道:“王爷是聪明人,若不是老想着在我身上打主意,我又何苦为自己留后路?”

赵构盯着他,冷笑道:“秦夕照啊秦夕照!本王真不明白,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秦夕照咬牙道:“王爷,放开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赵构伸指解了他的穴道,秦夕照冲了出去,大吐特吐。少女的哀叫还在耳边回响。赵构,你实在不是人。你根本不把人当人。我狠,我至少还有个原则,而你……你才是禽兽不如。

摸住怀中那个玉瓶,拔开塞子,又是那股令人眩晕的香味。是啊,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说赵构?这比最毒的毒还毒的毒,就是从自己手中制出的!

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一阵恶心,又开始吐,这次吐得连苦水都出来了。正站在那里喘气,赵构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这个人走路是从来听不到声音的!

“等你今天把苦水吐完了,我就希望,你从此,不要再有迷惑。”赵构捻起一朵花闻了闻,把那朵花掐了下来,一点一点,捻成粉末。

“否则,我会像这样,一点一点,把你全身的骨头捏碎。再慢慢地,捏成粉末。”

花的碎末飘下来,秦夕照的眼神却飘到了不知何方。

21

也许官场本是黑暗的地方,而皇室的阴暗,更是不能为外人道之的。秦夕照想,自己恐怕当真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宋徽宗被金掳走为质,国不可一日无君,赵构力主立赵佶之子赵桓为帝。这一作法正大光明,没有人能提出异义,包括定国侯方道衡。定国侯思及再三,也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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