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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锦心中微暖,悄悄地捏了下他的手掌心。

接下来便如谢五郎所说那般,在喜堂之上,崔锦无需操心,今天她只要当一个新娘子就够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相拜。三拜一结束,崔锦被送进了喜房。

台上的龙凤烛滋滋地燃烧着,旁边放了许多吉利之物。

月兰扶着崔锦在喜床边坐下,她笑吟吟地说道:“大姑娘,方才阿墨与奴婢说,再过一刻钟郎主便回。阿墨还特地说了,郎主不会让大姑娘久等的。”

崔锦含笑道:“恒郎对外头的宾客倒是敷衍,哪有新娘子刚进喜房,不到片刻新郎官便跟着进来。如此太显猴急,恐怕不过几日满燕阳城都知谢家五郎的清高孤冷只是皮子,内里……”

“吱呀”一声,喜房的门被推开。

月兰一望,轻呼了一声,竟是谢五郎。

“内里什么?”

谢五郎迈进喜房,踱步走前。阿墨给月兰使了个眼色,月兰便识趣地悄无声息地离去。房门一关,喜房中便只剩崔锦与谢五郎两人。

崔锦笑道:“恒郎不是说一刻钟么?我前脚刚进喜房,恒郎后脚便到。”

谢五郎慢慢地在崔锦身边坐下,问:“内里什么?”

崔锦见他如此执着,索性说道:“恒郎内里如何恒郎自个儿知晓,还用得着我说么?”

谢五郎低笑出声:“也不必说了,”顿了下,他又道:“将合卺酒取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内里如何,阿锦等会便能知晓。”

崔锦取来合卺酒,挑眉说道:“我倒是担心,黑灯瞎火的,五郎又目不能视物,以前又不曾试过……”

谢五郎气定神闲地说:“且试试便知。”

合卺酒一喝,钩子上的红纱垂落,勾起了满室的春情旖旎。

.

翌日清早。

崔锦一醒来,还未出声便已然有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定睛一望,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谢五郎淡笑道:“醒了?”

崔锦想起昨夜,只觉脸颊发烫。

她推开谢五郎,刚想坐起时,方发现此刻自己身上未着衣物,连肚兜也不曾有。晨起的寒气袭来,她打了个哆嗦。紧接着,谢五郎的手便将她揽到了怀中,另一只手摸来锦被。

崔锦又打了个哆嗦,道:“恒郎,你的手好冰。”

谢五郎说:“天生如此。”

崔锦一听,仔细地回想了下,与谢五郎相识这么多年,似乎每次碰到他的手都是冰凉的。她道:“可有寻巫医瞧过?宫里的御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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