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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淡淡地一声回应。林羽乔不知道江夏王突然这么一问是何用意,难道她不应该掀开帘子往外看?托着布帘的手有些不自然地僵在了那里,终于她还是放下了帘子,道:今天,多谢王爷。
江夏王似乎没有听到一般,而是自顾自地道:昭华公主的心思,公主知道。
并不是问她,而是叙述一个事实一般。林羽乔心里一紧,嘴上仍强道:昭璧不明白王爷此言何意。
莫廷轩睁开眼,看着她不说话,一副你心知肚明的表情。
林羽乔被看得不自在,终于顶不住了,道:王爷今日在午宴上相帮,昭璧以为王爷是一样的想法。
要是不一样呢?他的嘴角翘了起来,却说不上是笑。
那王爷大可不必省得断了别人的念想。林羽乔看着他的表情只觉扎眼,不由微愠。
公主生气了?
那话冲口而出之时,林羽乔就已经后悔了,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她有什么立场生气呢?又被他这么一说,自然很是羞恼,脸一时涨得发红,嘟囔着辩解道:没生气,有什么好气的
莫廷轩轻笑一下,又闭了眼睛,车厢中重归于安静,约有半柱香的时间,他又忽然开口道:那是太后的意思,昭华公主还很年轻。既然公主介意,自然依公主的意思。
介意?她有什么好介意的?林羽乔没有对着江夏王说出来,却不断想着他最后的那句话。他说那句话时,竟十分难得的声音温和,就像不是对着她说话一样。江夏王为什么要说这些呢?
难道,是解释吗?解释他对昭华并没有意思,解释昭华不过是因为原来长辈的安排才一时糊涂?
不过昭华是为什么有这样的心思,一切都该与她才是说来昭华不来自然是好的,就算真来了,以江夏王的脾性,也必定会遵守诺言为自己留一方清净地的。
可想到这里,林羽乔又发现了矛盾之处:既然自己不担心会失去一方清净地,那猜到昭华的心思时,那种本能地拒绝,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江夏王说既然自己介意了,就依自己又是什么意思?想卖她个人情吗
沐桐端了刚熬好的五谷汤进来,就见公主擎着笔,桌案上的纸张仍是空白一片。她想起今日午宴后,太妃说过很喜欢那衣服上的图,想再要一两幅,便道:公主,今天在宫中走这一番着实辛苦,时辰也不早了,这光线比不得白日里,难免伤了眼睛,不妨明日晨起再画。
林羽乔回过神来,不由得笑自己自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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