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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
什么受了点罚便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无非是想趁机再给她扣个待下严苛的帽子罢了。
看来是柳韵做的了。这倒真是她的风格,心思如此浅显。
林羽乔神色有些凄然无助:若有犯上不敬、心怀不轨的人自然要教训,只是昭璧实在不愿因自己的事烦劳王爷费心。
公主金尊玉贵,若真在王府中受了委屈,传出去岂不丢王爷的脸面,自然要由王爷出面。柳韵只当是昭璧公主心虚了,更加确信这招高明,又觉得自己言语上占了上风,逼得对方都无以辩驳,不由得愈发意起来。
王爷是在她的劝说下过来的,就算出面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柳韵挺直了腰杆,愈发卖力地催促起一众正在劳作的婆子,只恨不能亲自上阵把东西翻出来。
三观不正,智力欠缺,心肠歹毒,偏偏又自以为是,江夏王竟然吃她这套。林羽乔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悲戚状。她只想清清静静,从未想过要掺和任何事情,更不曾对任何人存有不好的心思,如今江夏王既然由着他的宠妾闹事扰她清净,那也怪不得她了。
王爷,这里有东西!不多时,婆子们便将物件一一挖了出来,呈给江夏王面前。
怎么是个焦乎乎的东西,只是些烧残了的物件而已。柳韵妹妹莫不是误会了?一直旁观的敬娥终于开了口。
还是仔细看看!姐姐难道不担心公主园子里有怀异心之人?
都这时候了,竟还摸不清状况地胡乱示好,柳韵回想起璃香的话,强压满心喜悦,故作关心道:也保不准有些下人乱找些东西写了生辰八字来泄愤的。
林羽乔这才发现,柳韵虽心思浅显,倒是极善言语诛心之术。敬娥掌府,幽涧园来得丫鬟自然经她的手安排,说有怀异心之人实在很微妙,有心安插眼线或办事不周任人猜想,而泄愤一词更是选得有意思,这是在暗示敬娥对她心存不善还是说她苛待下人?
几名手持风灯的小丫鬟围上前,物件上的土已被仔细掸去。
柳韵自然知道有些什么,直截了当地铺开了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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