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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亭晚一顿。没想到他要离开。不自觉问:“你要去做什么?”
陆逢舟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好跟她细说,将电脑放电脑包里。“家里有事。”
虞亭晚站起身,担忧地问:“没什么事吧。”
陆逢舟说没事儿,拿上东西和车钥匙,走到玄关换鞋,急匆匆地出了门。
室内安静,只有棉花糖窝在沙发上懒懒地打呵欠,想起二人刚刚在厨房闹不愉快,虞亭晚一时鼻腔涌上酸涩,竟想哭。
她坐在沙发上将棉花糖抱在怀里,盯着虚空半晌。发微信告诉江月白:“我刚刚跟陆逢舟发生矛盾了。”
她将牛肉切块一事编辑长文告诉对方。后者看完,回复:“太正常了,两个不同的人住一起肯定要磨合啊。前两天,我还因为西瓜是要横切还是竖切的事,跟田家齐大吵了一架[捂脸]”
她敲字:“我们之前还因为蛋炒饭先炒蛋还是先炒饭的事争论了半天。”
【船头捞月:哈哈哈哈我跟ex还因为毛利兰和灰原哀吵得不开交,差点打了起来。可能因为知道对方是自己亲近的人,所以情绪就来得快,不用像在别人面前那样掩饰不好的脾气。】
是这样的吧。就像她在妈妈面前,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耍懒,不用担心对方真正生自己的气,不爱自己。
因为知道陆逢舟喜欢自己,对自己好,所以她才使小性子。她打字:“我现在好后悔跟他那样,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不开心,才走的。”
【船头捞月:不会,你太敏感了,他说有事肯定是有事。你别多想了,菜做好了,就赶紧吃饭吧。】
她慢慢地敲字:“我吃不下。”
【船头捞月:我觉得你真的很喜欢陆逢舟欸,这么点小事,就食不下咽了[捂脸]】
虞亭晚眼睛酸涩。她觉得自己是因为来了例假,体内雌激素分泌过盛,才如此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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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逢舟开车回了家。许因梦在客厅等着他,说他爸爸和陆已凡在二楼书房。
他前去二楼,碰上从书房出来的陆已凡。对方西装革履,面孔清俊,气质成熟稳重,朝他微微一笑:“阿舟,你长大了。”
他身体站直,气势不弱,礼貌地回以一笑:“看样子这两年二叔在菲律宾过得不错。”
听出他的挖苦之意,陆已凡心中不悦。陆思远面上跟他称兄道弟,实际上处处提防他,为削弱他在公司的势力,前两年将他远派去了菲律宾的分公司。
他面上继续保持得体的微笑:“是不错。就是很牵挂你们,心里一直欠着。”
陆逢舟虽不像许因梦那样厌恶陆已凡,但心里不喜欢他,隐隐讨厌着,他八岁之前,养过一条拉布拉多犬,对方生性跳脱,喜欢到处跑,陆已凡有一次来家里,对着他打转,吐着舌头。
许是因为四下无人,对方便一脚狠狠地踢开他的狗,嘴里骂着小畜生。
平日陆已凡在人前虽寡言,但待人和煦有礼,之前对他的狗表现的也甚是喜爱,见到他这幅模样,他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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