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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慢慢哄(昔,剧情,水中梗) zyu(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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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季芹藻伸手想推她的机会,顾采真反客为主地直接把人朝自己拉了过来。男子本是半跪在浴桶里,醒了也没有出声,更没有回头,哭的时候几乎是埋头趴在桶边,刚刚受了惊,才忍不住转过身子看她,他本就姿势有点别扭,被扯得手肘撞在浴桶边上,一下子就被少年拉入怀中。季芹藻心中极不愿意地反抗着,但到底敌不过她的力道,他的动作不过晃得一圈热水溅出了桶外,哗啦啦的水响伴随着徒劳的挣扎,最终还是被拉得完全转过身来,被抱了个满怀。

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她想抱他的结局一样,她总能如愿所偿。

只是,她如愿所偿的,又何止只是抱着他这样一件小事呢。她在他身上得到的欢愉和满足,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

肌肤相亲的感觉令顾采真满意地喟叹了一声,“唔,舒服。”这种妥帖感是发自内心的,有种简直可以穿破仇恨与谎言的短暂的踏实,仿佛寒冬凛冽的风雪里,突然出现的海市蜃楼,远在天边的灯火通明仿佛近在眼前,快要冻死的旅人瞬间觉得温暖如春。

“芹藻,乖点。”她伸手用力将人箍得更紧了点,同时用下身那个令季芹藻寒毛竖起的巨物,硬邦邦地挨着对方的臀缝蹭了蹭,那玩意儿比水温烫多了,擦着臀肉时更加存在感十足,明明都是肉身的一部分,但那处部位却更像是一柄独立的凶器,因为太多次成功征伐过他的秘处和贯穿过他的身体,那些记忆已经根植他的骨血中,只是勾起了丝丝回想都令男人极度不愿意,也极度不自在,他不断地用手和手臂去推挡着她,但腰肢以下却不敢乱动,所幸他的两腿并着,没有以更加羞耻的姿势分开跨坐在少年身上,但即便是这样,他的腰部往下发着僵带着力地虚悬着,因着少年可能的“手下留情”和水的那一点浮力,没完全坐实下去。那是一种感知危险的本能,直觉在警告他,如果刺激到了那个虎视眈眈的巨物,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和羞耻。

只是,束手束脚的挣扎能起什么作用呢?男人顾此失彼,被抱得更紧了。他的气息也乱了几分,咬着牙不出声。顾采真瞧得有趣,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肩膀,毕竟个子没他高,想亲耳朵够不着,但男人微微耸起的肩膀亲一下躲一下,再亲一下又抖一下,只是人被抱住挣不开,就只能被搂着亲了好几回,亲得肩侧染了水意的湿润肌肤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彰显着这具身子到底有多敏感。

“你别……了,别……”季芹藻说不出“亲”这样的字眼,又惧怕她再往下移几寸会亲到他的胸口,躲又躲得不利落,抖倒是抖得更厉害了。此刻,他倒也顾不上方才掉眼泪的事情了,如今被困在少年怀里,才更令他慌张。

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有意思。顾采真在心中“啧”了一声,那本是演出来给男人看的十分无奈,倒也有了七八分真心。这男人别的不说,但是这在性事里永远敏感又永远被动的性子,实在很对她胃口。“宝贝儿……”她轻佻又自然地唤着他,又亲了他的肩头一下,然后像是亲得了趣,抬眸一瞧,男人浮着淡淡粉色的面颊上,还闪着泪光,眼尾红得跟被人狠狠揉碎了的海棠花似的,晶亮的泪珠氲在眼眶里,低头带着抗拒地看着她,好像那一滴泪花随时就要落下,她喉头一紧,声音都干涩了几分,“你可别哭了啊,你根本就是在招我。”这话倒没作假,她是真的……又想要了。如果他再掉一滴泪,她只怕就要亲手毁掉自己前面做的戏了。有暗巷里那一出强制索取,这会儿的季芹藻自然是不肯乖乖挨肏的,那她势必又要强迫他,这不就又循环到两人今晚的问题所在了吗?

她还记着要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目前走到该是把人哄好的一步。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就吃不到他了。顾采真心里想,不能直接地硬来,那她可以迂回点。到底欲念渐渐升起,她也不甘心就这么全数忍了,反正,男人这个样子,柳下惠也忍不了。虽然,像在山下那样狠肏是不可能了,但男人如今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油盐不进,她这些日子做的戏下的功夫终究都有了回报,男人现在肯受得她的哄,身体的淫性也被她调教出来了,徐徐图之,讨点利息尝点甜头也是容易的。她心里有了计较,跟馋肉的狼崽子有了奔头,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肩膀,竟是双手固定住他,将他压向浴桶壁,真如他所料的,埋头用舌尖抵住他嫣红的乳尖儿,打着转刺激那发红的乳晕,惹得敏感的乳头挺立起来。

“让你招我,呼……你真不乖。”她将责任都推到男人身上,语气无赖又可恶。

“我没有……”季芹藻狼狈地扭动着,反手想要掰开她钳制住自己的手臂,又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反驳有多可笑,少年从来不肯听他的话,今夜也枉顾他的意愿,非要在那巷子里做那种事,他顿时抿紧了唇,蹙起一双黛色的长眉看向她,目光甚至带上了几分悲哀与怒意。

玄色的面具染上了水气,也更亮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想要去摘她面具的行为,以及被她推开的动作,心头划过一丝刺痛。一瞬间,就连反抗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

顾采真不知他心里百转千回的念头,只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仿佛软了几分,力气也小了些,立刻在心里哂然一笑,权当他这身子食髓知味,于是更加卖力地含住了乳尖儿嘬弄。

“你就有,你就是主动想勾引我的。”她继续颠倒黑白地说道。

“主动”二字像是一根针,扎进男人的心里,疼得他一缩,身子却因为少年的亵玩而颤栗着。

不知何时起,比起开始时被她强迫所以怨恨和羞耻,如今他的羞耻还在,那些怨恨却总是会在被她逼得冒了头后,又很快地变成某种伤心和无奈——这里面的区别大概就是:怨恨是夹杂着厌恶的,是不可调和的;可伤心和无奈,却可以被安抚,被哄好的。

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却拿不准她是否也发现了。但今晚他想摘下她面具那一瞬间的心情,她一定是没有发现的。他像是松了口气,却又怅然若失,打起精神来应对眼前束手无策的困境。

“不要……嗯!”

大约是顾采真自己心里觉得惬意,于是看季芹藻的表情,也看出了几分有趣来。她嘬了一口颤立的粉红乳果,感受到男人的身体猛地一哆嗦,又立刻松开那湿淋淋的茱萸,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弄着他锁骨窝里盈着的水,看他又想躲又没办法躲的样子,她慢慢地挺起腰,用粗硬的肉刃磨着他的臀尖儿,时不时还会戳到他软乎乎的囊袋,每蹭过他会阴部一下,他肩膀至腰都会跟着颤一下,她看得口干舌燥,抓住他的腰把他往水里自己的胯上按,饶是季芹藻又想躲,却也已然来不及了。

“嗯啊!”粗长坚硬的肉刃破开红肿的穴口,在水下进入他身体的瞬间,季芹藻不受控制地半身后仰,修长的手臂挥过水面,慌张地撑住了桶边。

“我在巷子里做错了,给我的机会,让我重新表现一下。”顾采真捞着他的腰,把他侧着压向桶壁,两腿顶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姿态虽然强硬,语气却很温柔,“这次我慢慢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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