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ℝóǔωеηωǔ.ⅹγⓏ 第二百六十五章 亲之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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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失控交欢时,两个人已经唇舌交缠了许多回,少年池润也不是没有因为沉浸欲望中无法挣脱,而主动吻她的时候,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一种奇异又平静的状态下。和顾采真接吻。

其实,这大概也不能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只是单纯的唇部碰触。他也压根没想深入,甚至连浅尝辄止都算不上,因为归根究底,这个举动根本就没有经过他的理智判断,只是因为满脑子都是成年的自己主动去吻顾采真的场景和心情,他整个人都大受震撼,情绪更是受到了冲击,所以已经清醒,却难以平静,因为心中充斥着他根本不熟悉的愤怒与酸涩——一时冲动之下,才会勾住少女的颈子就不管不顾地亲了下去。

在双唇相触的瞬间,少年脑中犹如定格的场景一下子消散殆尽,那如假似真的柔软又温暖的触感,不再属于海市蜃楼一般的幻境,而是完全过渡到了现实中来,属于了……他。他的心快速地跳动着,血管中的血液仿佛都在欢腾流动,但心情却蓦然踏实了下来……他睁大双眼,忽然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一惊之下,单手推着顾采真的肩膀,一边想要头部后仰终止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行为。

可一只温暖的手拢在了他的后脑上,顾采真的五指插入他湿润的墨发中,托着他的头不肯他退却分毫,同时舌尖挑开他的唇瓣,在少年姗姗来迟的惊慌中,愉快地入侵他的口腔。

“唔……”少年发出模糊的喉音,被那灵活柔嫩的舌尖舔舐过敏感的上颚,她的姿态太过不容置疑又理所当然,他眨了眨眼睛,一贯因着灵感总比旁人显得从容的淡定不见了,一着不慎,被少女步步紧逼。

顾采真的吻来得温柔却又坚定,根本不容他拒绝。事实上,在她反吻深入的瞬间,他的身体就开始发软,明明口中的空气还不曾那么稀薄,明明他的手臂还有余力,偏偏开始觉得头晕,身子一阵阵无力。她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发根,他只觉得头皮发麻,就连颈后的汗毛都炸得立起了一片,这近似于恐惧的反应,本质却是一种隐含期待的兴奋,而阿泽想都不敢想,自己到底在期待又在兴奋什么?

顾采真的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微微发烫的肌肤,指尖甚至不断触碰到他颤抖的睫毛,同时继续细致又耐心地吻着他,仿佛在品尝一道心心念念想了很久要吃的美食,终于如愿以偿,顿觉美味得令她根本停不下来。

湿滑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像是进攻与抵御,又像是嬉戏与奉迎,带着推拉和接受,让少年自己都迷糊了,不清楚身体怎么再次和意愿背道而驰。但也许,这才是他心底最本质的想法?他的心中闪过自我质疑,觉得自己应该做出拒绝的姿态来,而不是就这样好像顺理成章地就接受了。χyυzんàIωυ.мe(xyuzhaiwu.me)

他修长的五指按在顾采真的肩头,算不得多用劲地按住,却因为舌尖被她含住吮了一口,酥麻争先恐后窜向四肢,紧接着口中过多的唾液无处可去,除了些许自唇角溢出,大部分还是逼着他狼狈地吞咽了下去。喉头不可避免地发出沉闷而暧昧的“咕咚”声,混着她明了一切又宠溺非常的轻笑,他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像是完全没了拒绝的立场,那只手也再没有推她。

原本掩住少年身体的丝毯,因为固定着它的两只手相继离开,只能无声无息地滑落下去,露出他平直单薄的肩头,白皙平坦的胸膛,嫣红若朱果的乳尖,清瘦纤润的腰肢……诱人的腰线顿显,臀线乃至肉丘股缝的沟壑也若隐若现。

顾采真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实在有些要命,他怎么随时都能这般诱惑着她?她现在与他贴得很近,自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唉,她先前只觉得自己因为先天的体质原因加上中了迷魂掌又不断恶化,所以特别容易动情生欲,怎地他也不遑多让?明明看起来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却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主动得过分——这样的念头,顾采真虽然不止一次想过,但是很明智地没有说出来——他不肯在这方面明说,她也不懂理由,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他绝对会生气的。但是……她有些为难地伸手隔着丝毯按在他又翘立的玉根。感受到他在自己臂弯中的身体一颤,她好声好气地哄着:“今日你实在不能再来了,明日我们再做,好不好?”

阿泽满面通红,耳朵一抖,几乎要朝两边冒烟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自己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主动亲了她,顿时没有了指责她的立场,反被亲到腿软也就算了,如今身体居然又起了变化。明明还是是受她影响,却只能吃下这哑巴亏,扛下这顶“欲求不满”的帽子……好气,还不能说什么。

想想真是更气了。

男根部位本就是男人身体上的要害,就算勃起时硬度明显,却也因为血管密布而脆弱无比。阿泽的玉根如今就处于特别脆弱的状态,射精太多次又反复濒临射精而不能,加上被有技巧地亵玩了好多回,菇头薄薄的皮肤已经不堪重负,此刻立起胀大便有些隐隐的疼痛,再被少女隔着丝毯揉了一把又握住,顿时又疼又麻,因为理智尚存,他又不敢再冲动地直接扯开她的手,禁不住咬唇闷哼一声,气呼呼地向她瞪了过来。

看在顾采真眼中,可不会觉得他的眼神有任何威慑力,只认为这一眼含嗔带怨,看得她骨头都要酥了——这形容多数是天香阁里的姑娘公子们私下相互调笑聊天时,拿来揶揄恩客的,偶尔嘲笑对方的急色时也会用到。如今她用在自己身上,倒也不觉得寒碜,甚至觉得还挺贴切……

可见,一旦动心,再聪明自持的人都会犯蠢,还浑然不觉,甚至自发自主地颠倒黑白,看个贬义词都能看出洋洋自得。

“你、你松手!把手拿开!”阿泽低声喝道,红晕乍退,脸色发白,“快拿开,我、我疼……”

顾采真唬了一跳,忙松了手就要去揭开丝毯看他是不是伤着了,却被他一下按住了手,他另一只手飞快地把丝毯拽上来,跟披了个斗篷似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是怕了与她坦诚相待了,谁知道事态会不会又一发不可收拾。

“不准看!”

语气很凶,但是掌心很软,力气几等于无。顾采真的心跟着一软,想要跟他讲道理,但显然他就不是个会与“道理”二字和平相处的人。她顿时不打算白费口舌了,把人逼急了,她也落不着好。

“那我给你药膏,待会儿你自己涂?”她主动退了一步,反手抓住他的五指轻轻握了握。其实他那儿是怎么个状况,她之前在替他清理时,已经趁着他发怔,大致地检查过了,充血过度和射精频繁外加束缚摩擦,都让小小阿泽显得有点萎靡,强行精神起来,就更加吃不消。她本就有给他涂药膏的打算,只是刚刚在水中不便操作,外加担心他抗拒,才想着上岸再说,眼下的机会很顺理成章。

谁要你那野路子的药膏,阿泽眼中闪过一丝嫌弃,可想起她上回郑重其事给他拿出药膏的样子,又思及她自己说过,因为迷魂掌难解,所以经常半夜出来找寻灵草灵药,来青华池也是走投无路才来冒险一试的事情,他又大概能猜到,她给他的,也许就是她全身上下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了,他虽然不是那种长袖善舞之人,也不屑于与世间多数人打交道,可该有的教养令他做不出把别人的心意弃之如敝履的事情。

不对,他会这样,还不是她的缘故!他照顾她的情绪做什么?!他不解自己的反应,越发地气了,再此剜了她一眼,对方没事人似地冲他安抚一笑,他顿时更加郁闷。

顾采真立刻拿出一小盒膏药,看起来是新制的,光是闻味道,似乎制药手艺比上次又精进了些。阿泽心中有些不解,她疑似是郁紫兰的徒弟,制药手法怎么如此奇怪?是不是整日里心思都在些不能与人说的荒唐事上,所以耽误了功课?他冷笑地想着。因为她握住他的手晃了晃,他的心神就被牵引了过去,未在此处细想下去。

“你一定要涂。”顾采真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下。

“嗯。”阿泽按捺下心中的不耐,含糊地应了一声。

毕竟天色不早,今日师傅说过不用她去请安,但稍后要在晚来秋考校她,师兄还会与她过几招,顾采真得回去稍微做下准备。放在平时,知道第二天季芹藻要考校自己,她晚上早早便睡,养足精神,就算采药寻宝都会临时中断一晚。可阿泽比整个世间全部的灵材宝物加起来都有吸引力,她不知不觉就与他共度到此刻。果然,美色误人啊……顾采真一边反省着自己,一边高高兴兴地想着下回依旧如此。“你早点休息,我今晚……”一见少年皱眉,她立刻改口,“我明晚再来找你。”

谈情说爱固然适合趁热打铁,但阿泽身上很多没说开的秘密,她也要腾出时间再去寻找灵草宝药,还是隔一晚再来吧。

“你这就要走了?”阿泽倒是没想到她说走就要走,一句反问几乎与她一块儿脱口而出,问完就瞬间后悔,因为看顾采真脸上瞬间亮起神采的模样,他心知她大概又误会了。

他倍感气闷,又无力再去解释什么。反正,她惯会自说自话,他再怎么解释,也只会愈描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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