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ℝóǔωеηωǔ.ⅹγⓏ 第二百五十九章 各有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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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罕见的带着点揶揄甚至是调笑的语气,终于将少年池润从一片羞耻慌张中拉回了神智,却也瞬间将他心中的怒火催燃得更高!他囫囵咽下喉咙中叫人羞恼的呻吟,压根没朝她的态度怎么这么奇怪的方向去想。再者,顾采真之前对他如何,他虽然看着不领情,其实心中有数。灵赋过人者虽然比旁人看得清看得多也看得远,但也自有些短处,譬如他就经常依靠直觉,而且回回都准。也正是因为直觉,所以对于顾采真他的疑虑虽多,但即便身体都被占了一回又一回,他却还隐隐觉得她这个人,不似什么坏头根子的恶人——这样的念头是不能细想的,他简直要唾弃自己。因而,他又怎么瞧得出,这般寡言温和的少女真正是心有九窍。

等他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愿意纵着他宠着他爱着他容着他的姑娘,其实不动声色的心眼比一颗莲蓬还多时,已经被她吃得死死的,一颗心也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可就算到时他明白了许多,也知道她有些时候的沉默与寡言,甚至些许嘴笨,都是故意的,却还是没法不着了她的道。因为,她早在那之前,就已经先把她的心,给了他。

他爱她,也怜她。他知道她曾经的命运,他也知道两人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羁绊。他想要救她,他想要护她,想要看着她如初识那般坚韧地活下去。

可她的心,他却要不起。

因为他,不,是曾经的他,不止一次要了她的命。

如今的少年对一切全然不知,不知前因,不知后果,不知盈余,不知亏欠,不知自己舍了身子费尽心思看到的所谓真相,会给他带来如何巨大的震撼与如何巨大的打击,更不知自诩无情无爱的自己,以为只要天道大运需要,只要破解师兄的生死劫需要,他就什么都能豁得出去的自己,倒头来,却万般皆可放下,唯独舍不下放在她身上的那颗真心。

少年如今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羞得要死气得要命,以前惯常对人冷笑冷嘲毫不客气,如今心里窝火得要死还只能自己受着,只一心想要呵斥顾采真快点松开他,却听得她一反常态地用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调子,犹自继续说道,“是又想要了吗?怎么不唤我进来?”她虽然放过了他饱受蹂躏的唇,却依旧凑得极近,近得好似她随时都能再亲上他的脸颊、鼻尖、耳垂等等任何她想要亲的地方。

少年只觉得后颈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心中登时又是恼怒至极又是委屈至极,自己以前从不会这样失态,就算因着年纪轻火气重身体本身到了这个时候大概会有点需求,也不过是在梦里迷迷糊糊弄出来,什么情潮欲望一概没有,更不可能如此一日之内几回起这龌龊反应。方才他在水榭里做了好一会儿自我心理建设,才勉强褪了裤子想要着手“处理”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细带,结果别别扭扭地靠坐在毯子上,吸了口气张开腿手才伸到半途,突然一阵不自在的燥意从下腹往上直窜,那根不听话的物事就又翘了起来!

他压根就没有想怎么样,这分明又是从她身上感应来的!后背不是很疼,不像是迷魂掌那般催命似的要把人身上所有的欲火都调动起来,反而像是不大不小的火堆里续了几根木柴,温度隐隐升高——显然是她自己站在外头心猿意马又不知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她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却连累得他也跟着到了这般不知羞耻的田地,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恼?!χyυzんàIωυ.мe(xyuzhaiwu.me)

“还不是因为你……”少年蓦地咬紧双唇,将那被口津染得水亮的红唇咬得桃花瓣似的红艳,他自知失言,险险住了口,甚至连本是恼恨厌烦的目光都一并掉转别处,不肯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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