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从一数到三(控制出精梗)(2 / 2)
“从一数到三,我帮你取下来。”顾采真握住了他的男根,肉了肉肉抽搐着的囊袋,往上摸到柱身的根部圈住后又朝上继续撸动……被操干至今,久久不得释放的玉j再次迎来了对方怜惜中带着几分粗暴的抚弄,也许是知道这次是真的能够纾解,顿时激动得更加胀大!少年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啊!”
顾采真不断地将玉j溢出的混着精水的腺液抹开在他柱身上,下身也跟着节奏越顶越快,直直撞上少年身体里已经不堪反复高潮的敏感点,“数!”
池润从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会轻易照做的性子,年少时的任性程度就令他和季芹藻共同的师傅很是头痛,所以季芹藻才会和成年的池润商量好,不让他知晓顾采真的存在,以免他少年性情考虑不周,凭着心里对于他收第二个徒弟的敌意会节外生枝。池润能应下此时,可见对于自己年少时的脾气也是心里有数。所以,他定然料想不到,此刻,少年形态的自己也有那么乖顺的一面。少年被顾采真操弄得舒爽又昏沉,因着前后都受制于人,浑身都舒服却又难熬,只盼着少女能让他彻彻底底解脱。这种希望什么都不用想整个人都沉入快感的渴求,b得他失去了思考力,听到顾采真的话就立刻乖乖照做,张口数了起来:“唔嗯啊……咿啊啊一!嗯啊……”
说到底,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下意识跟随顾采真的话做出反应,欲望的席卷和不得释放的钳制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若非有顾采真一直主导掌控,他只怕会直接疯掉。少女粗长的性器狠狠推挤着饱经磨擦的嫩肉,不放过每一寸褶皱地戳捣抽拔,就着丰沛的汁水耕耘着这片独属于她的疆土,圆润硕大的龟头边缘一圈因为血脉偾张而显出肉棱,又钝又磨人,每次抽插产生的摩擦都刺激得少年恨不能蜷起身子躲避,却被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顾采真好似开荒垦地似地一寸寸犁过去又凿进来,翻来覆去把那穴儿里里外外操得暖热湿滑,少年的前端也越发精神欲泄。
绵延不断的快感像是融进了他的血液中四处乱窜,他吸着气,好不容易才从密集如狂风骤雨的抽插中找回自己已经凌乱破碎的呼吸与声音,倒是还记得要数数,却已然可怜兮兮地连牙关都在打着颤:“嗯啊……呃二!唔……不行了……”
他崩溃地摇着头,额角的汗水与腮边的泪珠浸湿了丝丝乌发,越发衬得那张脸秀美如玉,他一只手摸索着探向下身握住了顾采真的手腕,却不是要制止她,只是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即便手指酸软也不肯放开,削瘦的肩部战栗着紧绷着,不知何时被磨红的润白肘部使劲内收,两腿无意识张开,膝盖却拼命夹紧顾采真,他整个人都紧张极了。
玉j在少女手指的侍弄下加倍炽热起来,顶端的铃口又冒出一丝半透明半白色的液体,随着菇状头的弧形线条滑下,嵌入冠状沟的一圈红色细发绳已经被液体浸染得发亮,被锁精太久的前端承载了远超负荷又一直无法发泄的快感,如今更加胀人,哪怕顾采真缠绕时预留了余地,龟头却还是被勒成了有些发亮的紫红色,又疼又爽又憋闷,不停地“哭”着流下一滴又一滴的“泪”。
少年嘶哑着嗓子,从胸腔挤出那口几乎吊着命的呼吸,哭着尖叫道:“嘶、三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采真的手在他叫出声的同时,也正好撸到了玉j的最顶部,纤细的尾指在绳结上不过轻巧地一勾,那个折磨他许久的结扣就轻易散开,重新垂下。被弄得湿漉漉的发绳随着被她顶插的身体而在龟头顶端晃荡垂落,力道轻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可龟头上接触到它的那片薄薄一层的皮肤却瞬间烫极了!少年的腰部一下子拱起,又被顾采真强制压了下去,她那根狰狞至极的孽根同时直直捅进了最深处!顾采真先前虽然又是磨x又是浅插,可决定尽快送他到高峰去便再没有什么花样,完全是直插直抽,力量十足。只她那本不该长在她身上的器官着实天赋异禀,微微上翘的弧度与绝对不容忽视的粗长程度能让人欲死欲仙,这样不带花哨技巧地实打实操干下来,就叫少年蜜穴中的媚肉无意识地狠狠收缩着绞嘬紧咬,一汪蜜液兜头而下,甬道顿时温吞如水却又绞缠若蛇。他纤瘦平实的腹部肌肉双目可见地一阵紧绷,尖叫着喊出的那声“三”裹在泣音中,几乎要叫人听不清了,白皙笔直的两腿猛地朝空中一蹬,足尖朝下g紧,膝盖试图更加并紧了抵御下身前后一起失守的欲潮,却打着滑发着酸根本夹不住顾采真疯狂耸动的腰肢,“啊啊啊!”他昂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少女尾指继续一绕,干净利落地将那根红色的细绳从他玉j的精道孔抽了出来!而后那柔荑又一个翻转,把嵌在冠状沟的那段发绳被抽了回去,却留下一片滚烫酥麻!
少年乌色琉璃似的瞳孔骤然一缩!随即又如同点墨甩落水中,晕染着涣散开去……被锁精了太久,此时得了释放的机会,精道竟好似被反复顶着发绳的精水堵塞了一般,先是半透明的白浊在铃口处冒出一大滴,紧接着只能细细地流出,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仿佛忽然失明了一般,随着顺畅后的精孔喷出一波稀薄的精水,酣畅淋漓的舒爽冲击着他全身的所有关节x窍,叫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呜……”紧接着,他眼前突然一黑,又骤然炸开了白茫茫的一片光,刺得他几乎要流泪,却连闭上双眼这样简单直接的反应都想不起来,只是睁着一双清澈到仿佛什么也没有了的妙目,茫然地直直盯着自己上方,渐渐地,在那两泓幽泉似的软眸中,湿润蔚然地映出少女叫人惊艳又心动的五官来。他像是在看顾采真,又似乎魂灵已经随着那根细发绳一起,被从躯壳中抽取了出来……
他绞得太紧,内壁裹住她的性器,里头一汪蜜液朝外流出的同时,整个甬道都吸着顾采真的肉刃朝里拽一般。她也有意怜惜,因此也没再忍着,就着这股极致的情潮深深插入蜜穴最里面,在媚肉的吮吸缠裹下,又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烫得本就绷紧了腰身的少年在她身下艰难地弹起身子再软瘫下去,腿根内侧柔嫩的肌肤都起了一片j皮疙瘩,大腿肌肉抽搐着,两条小腿发抖痉挛,脚趾蜷缩起来,毯子被蹬得几乎要破了。过多的精水带着滚烫的温度被滚滚注入那本就湿漉水淋的蜜穴中,瞬间涨满的感觉却怪异而满足,但内壁内烫得更加敏感脆弱,这样的刺激又有些太超过了……
“嗯……我唔……啊啊嗯……太多了……不、不行……顾……”他口中胡乱呜呜咽咽着不成句的破碎呢喃,神色混乱极了,被顾采真低下头温柔细致地逐一吻去,她又故意按住他的小腹肉着他的腰,边s边又插着顶g了几下,享受着那暖湿紧致的甬道温顺而主动地缠住她,听着少年被顶得发出要哭又哭不出来的嗯哼,心中柔软而满足。
已经s空的精囊被打湿了一大片,此时可怜巴巴地瘪软下去,玉j却依旧立着,少年的阳精虽然已经稀薄,到底被强制地蓄积了许久,所有这次b之前那几回s的时间长了好一会儿,顾采真是边c他边s,他是边哭叫边s,到如今精水已经泄了分,还有一两分又变成了一点两点地朝外冒,顺着沾满了精水腺液一塌糊涂的柱身缓缓往下流淌,色情而诱惑,但少年急促的呼吸并未就此平复,粉红的舌尖软软露出一小截于红唇玉齿间,闪着涎液淫靡的光。他的目光依旧怔怔,神魂都有些发散。因为对他而言,不管是细发绳被抽出的一瞬间,还是这之后几乎算不出时间的漫长射精过程,以及到此刻那种被刻意按捺住积攒到一起释放后久久不肯平静的快感,全程都被更大限度地拉长了,仿佛无休无止没有尽头,让他无比愉悦又倍感煎熬。外加,除了这一层前端终于释放出的刺激与解脱,明明她已经松开了撸着他男根的手,他却还隐约有种被缠裹着的射出感,微妙而诡异地为他本身的快感又添了一层不容忽视的极致体验,弄得他整个人都软下来,骨头都像是在这滚烫灼热的刺激中被融化了。
“啊……”
只是,随着他终于捱过了绵长到简直可怕的射精快感,玉j半软下去,小腹一阵渐渐明显的坠胀,却又让还在大口喘息他的面色微微一变,神智也勉强跟着清醒了几分,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顾采真。
那玉j还没把白浊完全“吐”干净,按理来说他此刻应该沉浸在被拉长后的快感中,为何如此快就回过神来?顾采真懂得再多,毕竟除了他,再没有过其他真刀真枪交合e的对象,如今也不免有些疑惑与担忧,一边伸出去抚住他的男根怕那儿被她玩弄得出了什么岔子,一边按住他的腰腹温柔关切地问他的感受,“怎么了?不舒服?”
被她的手掌这么一按,少年小腹中的那股涨闷感越发明显,少年抬起绵软的腿试图用膝盖顶开她的身体,可一改变姿势,依旧插在他身体里的肉茎就斜斜地顶着甬道敏感的内壁一擦而过,就好似被人在他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内被抽了一鞭子似的,疼爽俱现,他立刻整个下半身都麻了,“呜!”
少年的腰瞬间塌下去,小腹更觉涨了,他被自作自受遭得这一下顶插弄懵了,后腰眼一麻,窄细漂亮的胯骨抖了抖,浑身一弹再一软,紧接着又因为腹部的异样而再度紧绷起身体。他之前被弄得太狠,如今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立刻被b出软软的一声呻吟:“嗯啊……”他的腿本能地夹紧了顾采真的腰,本是为了对抗小腹中尴尬难言的满涨,却被顾采真误会了此番动作的含义。
她一手掐住他的腰窝不让他再动,一手抬起指腹弹琴似的摸了摸他依旧在缓慢“流”水的男根顶端,“不行,今天不能给你了。”
少年被身体里的异样与小腹直b下体的酸胀唤回了几分神智,却在顾采真的身下动都不能动,闻言脸颊越发滚烫,身为男子的要害处又被少女颇有技巧地安抚着,着实又爽又难堪,虽然两人依旧是交合e的姿势,但他既然清醒了几分,又哪里有脸再似之前被情欲弄没了理智耳鬓厮磨欲死欲仙时那样,什么都敢说什么都能说,甚至于之前破碎的廉耻心如今都被他再度捡起来粘好,越发牢固到近乎固执,尤其是,他此刻的感觉是明明就是要……少年抿紧了唇,不提自己难以启齿的需求,只是来推她,甚至勉强带上了几分、也是他此时仅能使出来的几分修为,意图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那你、你嗯……放开我,起来,别嗯啊啊啊啊……唔……”可恶,他虽然修为不如成年后的池润,却也不至于这么弱,怎么就对着少女就削弱了?
顾采真后背掌发作的灼痛早就消退,与少年的交合e既是纾解欲望,也有缓解伤情的效果,她此时简直神清气爽通t舒爽,心里对于少年的喜爱更是又添了一层,有心与他好好亲近,他那几分灵力并不会威胁伤害到她,她只以为是少年故意手下留情,浑然没往两人许是有什么渊源才导致他出不了重手的方面想过。但瞧着少年这样过激的反应,她以为是他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潮还没完全止住,但是人稍微一清醒,任性的脾气又上来了,这会儿要跟她闹将起来。她顿时既担忧又心软,便在他挣扎来推她时轻轻抽顶了一下,只是想给他解馋安抚安抚,却没想到引来他更加激烈的反应。
“嗯啊,你……唔……”少年被顶得一喘。
顾采真虽然从没什么清虚静泰,少私寡欲的养生爱好,却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少年今晚的承欢本就有一些过了他的极限,前头的男根已经射得完全空了,如今可怜巴巴地糜软下来,后穴也被操得红肿发烫不停痉挛,她再做下去他会受不了的。可少年明明连握起拳头的力气都没了,却好像聚集了全身的力气非要在她身下挣扎扭动,干得她又有些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性器也被还在收缩吸吮的幽穴弄得再度硬挺。
她有些头疼,不知该拿少年怎么办。总不能跟他说,我还行,但是你今晚不行了——他肯定要生气的——不能说男人不行,这是常识。少年再年轻,也是男人,她可不想惹恼了他。
但绝对不能再做了,她坚定地想着,忍着被勾起来的那一点火,耐住性子将他抱紧在怀里,压在他的身上不让他胡乱挣扎,以免不小心又擦枪走火。可少年的后穴又开始一阵阵发绞,怎么都不肯停止推搡她的动作,却横竖只是让下身隐秘之处越发夹得更紧,顾采真竭力定了定神,差一点就真被他这口不知足的蜜穴g了去魂,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t肌,肉着沾了一堆爱液的臀瓣道,“别动,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
少年潮红的面上原本充满纠结与羞赧,此刻表情一瞬间有些呆滞,随即不敢置信地反应过来,他被打屁股了?!自己被这个除了名字一无所知,还两次见面都压着他狠弄了他一个晚上的少女打屁股了!师傅和师兄都不曾动过他一根手指头,这世上就没人这么对待过他,她凭什么!顾采真正待再说点什么哄一哄他,“阿泽乖啊,等……”
被触怒了的少年也是早早被操昏了头,压根没想到自己这么被少女压着做了一晚上才应该是他最大的怒火来源,如今只是越发想从她身下挣扎出来,但他手软脚软腰也软,所有动作落在顾采真的眼中,除了她下身被他又朝里裹了几分,后颈窜上一股热意,又有几分情动,她根本没明白他是生气了。
“你!”顾采真深吸一口气,一把将人搂住腰抱着坐了起来,g干脆脆地将本就没软多少现在还又被他磨得勃起的性器朝上顶了顶,交合e处顿时传来一阵水腻媚肉被紧密顶开的“滋滋”声,少年短促地叫了一声,仿佛被拎着后颈皮毛的猫儿,再不能张牙舞爪了,只软软地伏在她身上喘着气。
顾采真难得在他清醒的时候语气强硬了几分,“先含住,不许再动了。”
她倒是想立刻退出去,只是少年后穴的媚肉缠绞痉挛得厉害,即便水润滑溜,却也满是挽留,她又担心一下子抽身会惹恼了他。修长白皙颈部的薄汗沾了几缕黑长的发丝,少年的样子清纯又诱惑,几乎有些许自然而然的放荡,她忍不住去啄了啄他的脖子,他埋在肌肤下的血管跟着跳动了一下,她按在他臀瓣上的手跟着轻轻抓了抓,“别动。”
这可真是个……完美的误会。
少年若是此时还能清楚说得出话,大概只会冲她说一句:“谁要含住你的这个东西!”可惜他被抱起来本就猝不及防,此时忍得艰难,又羞又恼,身体里被唤醒的残余快感让他简直害怕。
“呜!”他单手撑在她的肩头,也没空去躲她落在他锁骨上的亲吻,只是顿时弓下腰,小腹满满当当的涨意b得他又红了眼眶,酸软的双腿试图支撑自己爬起来,结果才抬起臀部几寸就又脱力地坐了回去,顿时将那根张扬舞爪形状狰狞的肉茎吞吃到了底,“我、我……嗯啊……让我起来!啊啊啊啊啊!”他崩溃地捶了下顾采真的肩膀,可力气太小,她只觉得自己肩头如同猫儿掌中的软肉垫子呼了下似的,一点也不疼。
顾采真瞧着他颤颤巍巍一手抚在小腹上,两腿尴尬地膝盖内收,腿根恨不得死死并拢,而且面上好似又要哭了——可他如今已经清醒了啊,照他这个性子情绪不该这么脆弱明显才是……被那一阵阵收紧的穴儿夹得起火的她终于察觉出些许不对,扶着他的后腰温柔地肉了肉,问:“你怎么了?”
少年被她碰这一下都要受不了了,腰更加软,小腹也更加涨满,吐完了精水的玉j抖了抖,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再吐出别的什么……
“嗯……”他抿住唇,连声音都在抖,上一次有这种快要控制不住的感觉时,他大概还是个不记事的小孩子,反正自他有记忆以来,就不曾再有过这种快要失禁的尴尬处境过。是的,他感觉到了一股很急迫强烈的……尿意。
偏偏顾采真怕他难受,肉着后腰的手摩挲着绕到了他小腹脐下,覆上去轻轻按了按,“怎么了?里面不舒服了?”
柔软温热的掌心,仿佛涨满腹部的液体,撑满他隐秘之处被甬道包裹着的巨大凶器,她这轻轻一按,仿佛牵一发而动全身,导致他所有的感官都鲜明起来,整个人都敏感羞耻到了极点,几乎一点也忍不下去了。
啊……忍不下去了……要忍不了……怎么、怎么办,他惊慌失措,可身体的反应越发不争气,少年恨不得扯住顾采真的手一把甩开,却根本一动不敢动。他耳尖冒着热意,语气恨恨又委屈,带着一股扔了脸面和自尊心后破罐子破摔的自我放弃,手指抠着顾采真的肩头,语气明明咬牙切齿,眼眶又红得盈不住泪珠,“我、嗯呜……我、我要小解!”
顾采真原本只以为他是被操狠了,泄身频繁,所以哪里不适;又或者确实还想要,但是脸皮薄不肯承认,所以恼羞成怒;她心里是又担忧又为难,却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回答,一时倒也呆住了,“啊?”гǒυщéииρ.мé(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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