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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球队节奏的发动机,他根本没有做到应该有的责任。
一来二去,车厢内自责的声音此起彼伏。
每个人都?争论着自己?才是让比赛失利的重要原因。
路灯一个接一个地闪过眼前,眼前的光线忽明忽暗。
途径路旁的树木繁茂浓密,墨绿色的枝叶映着寂凉的夜晚,如同眸底的颜色般幽暗。
乔云瀚始终保持着沉默。
害这场比赛失利的罪魁祸首是自己?,这点毋庸置疑。
丁恺之把自己?打蒙是不争的事实。
他没得可辩,也不想辩解。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打赢丁恺之。
自己?明明拼尽了全力,却?没想到丁恺之应对如流,并加以?奉还?。
童卯之前说?的没错,自己?果然?打不过他……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都?别急着背锅了!”
似是被吵嚷得难以?忍受,孙尧罕见不耐烦,厉声制止了车厢内的争论。
“咱们队输了比赛,大家都?有错,至于?谁的锅更大这件事没有争论的必要,我们只需要做好迎接下一场的准备明白?么?”
他的话不无道理。
“尧子说?得对,我们回去总结自己?的失误,全力备战下一场比赛比什?么都?重要。”
点头附和,朱占聪的一席话彻底消除了车厢内的杂音。
大伙十分认同他们两?个人的发言,渐渐平静了下来。
“司机师傅能把我送到医院去么?我想去看?看?二东……”
沉默的氛围中,王厦说?话断断续续地,抽泣着申请大巴司机改变路线。
不知?是被他的模样感动,还?是大家都?非常担心陈继的状况,大巴司机最终改变行?进方向,掉头前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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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心结已解,乔云瀚克服了部分对医院的恐惧。
他跟在队伍末尾,与孙尧一起奔向手术室外的走廊。
此时,走廊人影寥寥。
只有童芥和几位管理层的工作人员守在手术室门前。
“童芥,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
王厦跑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见到童芥,他双手立马握住她?的肩膀,紧张不已。
“医生确诊是跟腱断裂,目前正在手术。”
见他眸底黯然?失色,童芥咬紧嘴唇,双手背在身后不停揉捏着泛白?的指节。
跟腱断裂意味着什?么,她?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跟腱断裂对一个职业运动员所带来的伤害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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