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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手直哆嗦,大夫,大夫您救救我们姨娘,救救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李大夫有些不耐烦,想救她就去抓药,你看流了这么多血,孩子早就没救了,保住大人的命才最要紧。
顾宁月痛的直打颤,也不知拿来的力气,她挺起腰抓住李大夫的衣服,你说什么?我孩子没了你胡说八道,王爷,王爷呢!
李大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把顾宁月手掰开,他神色越发不耐,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煎药!
顾宁月跌回床上,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同汗水混为一体,怎么会,我要去找王爷啊呜
顾宁月哭声悲怆动人,可李大夫不见丝毫动容,他充耳不闻给顾宁月施针,血终于止住了,等红墙把药端进来,李大夫让她给顾宁月灌进去。
药还是烫的,红墙一边哭一边给顾宁月喂药,奴婢苦命的小姐,您快些喝,好的也快。
顾宁月就这么被喂了一碗药,嘴里是苦味,心里也是苦味。
李大夫等了一会儿,把针拔了,在书桌上写了药方,按这个一日三贴药,早中晚饭后各一次,这些日子莫要着凉吃生冷之物,恢复的会快些。
红墙擦擦眼泪把药方接过,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捧着递过去,多谢李大夫。
李大夫瞧了那荷包两眼,多嘱咐了两句,小产之后莫要着风,被子一会儿给换了,你给你们姨娘擦擦身子。李大夫说完便走了,也没拿那个荷包。
红墙看了看手里的荷包,眼圈红得不像样,她最终把荷包给收了起来,她按照李大夫吩咐的接热水给顾宁月擦身,又换了一床被子,又让丫鬟们把屋里收拾干净。
李大夫说过不能着风,所以就没开窗,屋里还有血腥味。红墙守在顾宁月旁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前厅,宸王终于来了,他一身墨绿色的蟒袍,腰间是黄色的龙纹腰带,步伐不紧不慢,顾姨娘怎么样了?
宸王妃发现这个人真的是自私冷血,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刚才还躺在一张床上,现在却沐浴换衣不见半点急色。
感情里面躺的不是他的女人,没了的不是他的孩子。
宸王不明所以地笑了一下,王妃怎么了?这般看着本王。李大夫,顾姨娘现在如何?
李大夫低着头道,顾姨娘孩子没保住,不过人已经无事了,不时已经能醒过来。
王妃先回去吧,你们也都回去,大人无事就好,本王去看看顾氏。宸王不等宸王妃说话,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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