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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告诉他,也是将他当做至亲的人,愿同伴一生共风雨的人了。
齐琛不知这名字的意义,只知今晚的明玉,十分温柔而主动,与往日……不同。
翌日卯时过半,早起练武的吴逢清雪就看见孟平璋已穿戴整齐出来,不由差异,盯了他好一会,“孟少,您这是暑气未消么?竟这般早起。”
孟平璋扯了扯嘴角,揉揉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早些出门烈日才没那么嚣张好么,如今眼皮还黏在一块,“去给我熬个山楂汤,装满一壶,防暑气。”
清雪噗嗤一笑,立刻被他瞪了一眼,偏头借着吴逢的高大身影挡着,忍的双肩颤动。
到了齐家,才是辰时。齐琛和明玉昨晚亲热许久,来回几次,甚是疲累,睡的晚了,此时正用早食,听见孟平璋求见,相觑一眼,皆是无奈。眼神中不约而同——真真是个麻烦人。
明玉依旧是退避不见,齐琛让管家迎他进来,依旧是病怏怏的模样。虽说原本的孟二就是个身体虚弱的主,但至少是个爱惜身子的,滴酒不沾。他刚到齐三的身体,便觉全靠底子撑着,实则已有些坏了,调养了大半年,才觉好了许多。可想而知孟二的身子落在他手上,被真正的齐三折腾的有多厉害,否则也不会总是一副扶风弱柳的模样。
秉着关心真正孟二的想法,齐琛已有些看不下去,“你若再淫乐,别说去边城,连做文官也是难事。”
孟平璋嗤笑道,“淫乐?整个京城都寻不到我这般正直上进的人了。”
齐琛瞧着他,罢了,还是让他自生自灭吧,多说无益,“你今日又来做什么?”
孟平璋伸手摸向袖子,没摸到,找了一番,扯了扯嘴角,“不见了。”
说罢,转身往外头跑,那东西他记得晨起后放袖子里的,还裹着帕子,若说不见,那应当是在马车,亦或是从家门到马车、下了车后进齐府的那两段距离。
齐琛见他一句话也不交代就低头寻了出去,也不知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吴逢和清雪坐在马车夹板上聊着天,就见自家爷弯腰九十度踱步出来,笑问,“孟少这是地上掉金了?”
孟平璋轻哼一声,“说风凉话倒不如过来一起找,可瞧见簪子了?”
清雪边跳下车边问道“什么簪子”,随后脚下一顿,众人耳边已传来“嘎嗒”声。孟平璋倒抽一口冷气,往她脚下看去,不正是那裹着簪子的帕子。他忙过去蹲身拾起。
季芙手里提着新做的糕点去了齐府,刚到门口,就见一人蹲在地上,瞧着那消瘦背影,当即认出这厮就是那混蛋,两眼一瞪,跳到前头一把揪住他,“京城病夫,果然是你!”
孟平璋眉眼一抽,“黑泥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小心在下以身相许,为你昨日的事报恩哟。”
季芙冷笑,“你这是恩将仇报吧,我的簪子呢!不交出来现在就将你押送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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