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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贵人待皇后这么好,可皇后回宫之后,据说只匆匆见了她一面,自此,再与她无言,也不许她到跟前请安,再没多久,许贵人就病死了。”
“那她生的孩子呢?”皇甫澈突然问。
小豆子先是身躯一震,随后,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连连磕起了响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方才都是胡说!请殿下别往心里去!奴才……奴才……奴才都是瞎编的!都是……哄殿下好玩儿的!殿下您千万不要信!殿下!殿下……”
皇甫澈走出了裕芳斋。
……
宁玥在屋里给皇甫澈做短褂,缝着缝着,心里有点烦闷,遥窗望去,天际灰蒙蒙的,不见一朵白云,走了一线道:“冬梅,冬梅!”
来的是珍儿:“娘娘,冬梅姐姐去内务府领缎子了,您有什么吩咐吗?”
“天气有点闷,不知道太子那边怎么样了,会不会犯困。”宁玥剪断了线头。
珍儿就道:“奴婢去瞧瞧吧。”
宁玥想了想:“算了,本宫亲自去,把那盒果子装上,给陈太傅。”陈娇爱吃。
珍儿将紫红色的小果子撞入了小食盒。
二人往上书房而去。
上书房是清静之地,除授课之外,偶尔也要与太子分析一些时局与机密,这倒不是在征求太子的意见,只是提早让太子在潜移默化中适应储君的身份,再者,太子本身也听得懂。
这儿看守的人不多。
宁玥微微蹙眉,但想到自己儿子的自律属性,又觉得哪怕没人看守,他也不会荒废功课,稍稍释然。
她前脚进门,后脚,陈太傅便来了,陈太傅拱手作揖:“微臣叩见娘娘,娘娘金安。”
“太傅平身吧,皇上又叫太傅去商议政事了吗?”宁玥笑着问。
陈太傅听出了她的不满之意,知她是不愿意自己一边给太子授课还一边陪皇上处理政务,他暗暗叫苦,其实历届太子的上午功课都只有一个半时辰,澈太子太早慧聪颖,皇上才让他多留半个时辰自习,是自习,不是教习,他根本都无需在场的哇,是他不好意思提早离开,才每次都自发地留了下来,遇召才偶尔失陪,可到了皇后那边,却反而认为他该陪太子那半个时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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