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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皇后?其实这有什么呢?比这更痛的事我都经历过,你只是尝尝零头,怎么好像就受不了了?就这点胆色,还想跟我抢男人?”
宁玥说着,将摸了摸那张被她死死钉在脸上的面具,“我的手法真是越来越好了,一点痕迹都瞧不出来。”她按了按。
“啊——”耿皇后痛得肝胆巨震!
“很难想像,高高在上的耿皇后也有如此任人宰割的时候,果真是世事无常,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宁玥讥讽地说完,拍了拍手,对司空朔道:“她不会动了吧?”
司空朔大掌一按,听得咔嚓一声:“现在,不会了。”
耿皇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疼痛令她整张面容都扭曲了起来,偏面具钉得极好,一点都掉不下来。她疼痛地抽搐着,从牙缝里咬出宁玥的名字:“马、宁、玥!”
宁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微一笑:“别叫了,叫得再好听也没用,我不会同情你,更没有所谓的仁慈或恻隐之心,就冲你对我丈夫做的事,我就恨不得你去死一百次!”
“你……真是恶毒……”她艰涩地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
宁玥不可置否地说道:“对,我就是恶毒,比你恶毒一百倍,只是没你那么无耻,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啊,忘了,你已经招惹了。”
司空朔拍拍宁玥肩膀:“姓赵的要醒了,走吧。”
宁玥扫了一眼正在揉眼睛的赵岛主,把他身上的银针全部拔了下来。
另一边,司空朔抱起不省人事的玄胤,像抱着自己的孩子似的,与宁玥一块儿走出了洞穴。
没多久,身后便响起了挣扎与反抗的声音,更多的,却是男人得逞的声音。
“赵岛主会不会突然恢复神智,然后就这么停了?”宁玥好奇地问。
司空朔道:“不会,他中了耿皇后与幻蛇的毒,比玄胤还深,意志力又比玄胤薄弱,绝对能沉浸在温柔乡里。”
“看来我们的皇后要度过一个美妙而**的夜晚了。”雨势已经停了,只叶子上残留着一些雨水,宁玥探出手,接了接树叶上落下的雨滴,“可惜陛下年事已高,赶不来这深山老林欣赏妻子与朋友的风流好戏。”
不是没想过让南疆王撞破赵岛主与耿皇后的事,但无论从时间上还是距离上,陛下都赶不到现场,何况就算陛下有心赶来,她也不放心让他顶着那副风烛残年的身子进入这处处充满凶险的丛林。
“唉。”她叹了口气。
司空朔凉薄地勾了勾唇角:“陛下不能来,但是有人能,一样可以让陛下‘亲眼所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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