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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以往任何一次不同,不是女方在纠缠他,而是他在纠缠珍儿,瞧珍儿的样子,明显被吓得不轻、明显想要逃离,他却霸道地将珍儿按在自己身边……
“小姐,小姐!奴婢进来了啊。”冬梅说着,撬开了房门,一进屋,发现宁玥已经哭成了泪人,当即心口一痛,哽咽道:“小姐,您怎么了嘛?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哭啊?”
宁玥淡淡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下,你出去吧。”
冬梅把冰块放到了床边,从耳房打来一盆水,又取了干净衣裳搁在床头:“奴婢就在门口,有事叫奴婢。”
宁玥嗯了一声。
冬梅合上门。
“等等。”
冬梅忙把门推开:“怎么了小姐?”
“把珍儿叫来。”
“是。”
珍儿已经换上了自己衣裳,跪下,磕了个响头,害怕地请安道:“小姐。”
宁玥面无表情地问:“中常侍为什么把你带回房间?”
“不知道。”珍儿低声说。
“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我们……”珍儿咬唇,“没做什么。”
宁玥冷笑:“没做什么,他会摸你?”
珍儿下意识地摸上了肩膀:“就是摸了一下,然后没别的了。”
“你还想有什么别的?”宁玥的声线冷了又冷了几分,她告诫自己,珍儿是无辜的,自己何苦对她发脾气?
珍儿委屈地说道:“奴婢不敢。”
“你过来。”宁玥睨了她一眼。
珍儿跪着,挪到宁玥脚边,胆怯地低垂着脑袋。
宁玥淡笑:“就比我小了一岁而已,很年轻么?也不算吧。”说着,宁玥的手抚上了珍儿的脖颈,“皮肤也不好,有什么好摸的?”
解了珍儿的扣子,“胸也小。”
珍儿不敢吭气。
宁玥轻轻褪去她云裳,倏地瞥见了她肩上的蝴蝶,眸光一暗!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人,小心蝴蝶。”
宁玥神色不变,眸光却一点点地凉了……
……
耿无双在院子里抚琴,丫鬟泡了一壶好茶,给耿无双斟了一杯,也给耿昕斟了一杯。
耿昕端起杯子晃了晃,看茶中的浮动的茶叶,道:“五弟,你真的有把握让玄胤放弃帝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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