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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对奇怪的小俩口。
“司空流先生,您在想什么?”宁玥见他出神,轻声问了一句。
司空流意识回笼,讪笑道:“啊,我、我在想怎么给你妹妹针灸比较好,是按照昨天的方案来,还是换一种。”
宁玥欠了欠身:“全凭老先生安排。”
司空流暗暗摇头,这丫头多知书达理、多尊老爱幼,哪像那混小子,翻起脸来恨不得连亲爹都不认!
“老先生,全都消毒过了。”宁玥把银针放到床头柜上。
司空流颔首,嗯了一声:“再泡半刻钟,就把人抱来。”
半刻钟后,昏昏欲睡的玄小樱被抱来了,药浴本身有一些洗精伐髓的效果,大人还好,小孩子,却会感到十分疲倦。玄小樱躺在床上,眼皮子耷拉了几下,睡过去了。
司空流开始给她下针。
宁玥坐在一旁,司空流每拔下一根,她都给放进准备好的罐子。看着羸弱的玄小樱,宁玥想起了“不见天日”的兰贞:“对了,老先生,您说过光过敏症吗?”
司空流又下了一针,漫不经心道:“哦,你说白薇儿那病啊。”
“白薇儿?”宁玥稍稍愣了一下,随即记起,白薇儿也的确是终日戴着幕篱,“她也有这个病?我还以为,她把自己遮得那么严实,是因为怕人看见她头上的疤呢!”
“她戴了假发,谁看得见?”司空流说道。
也是,玄胤曾经在马车上掀开过她的幕篱,她很淡定。
宁玥看向司空流:“这到底是个什么病?”
司空流又道:“说白了,就是畏光,阳光一照,身上就起疹子,南疆皇室的遗传病!”
“南疆皇室的……遗传病?”宁玥瞳仁一缩,“您确定吗?别人……别人不会得吗?”
司空流哼了哼:“别人谁得?我反正是没听过。”
可是兰贞为什么也得了这种病?难道……她也是南疆皇室?
……
七月十五,玄胤抵达雁门关,他没入临淄城与大军会合,而是直接来了东隅山脉,单枪匹马,不,还有一个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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