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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他能够名正言顺和顾家人站在同一个阳光下, 面对着大众和媒体, 揭露当初真相的唯一机会吧。
鱼莜也明白了, 为何当初她去参加全国烹饪大赛, 师父叮嘱她一定要赢, 她怎么可以输给顾家的小辈, 靳顾两家的世仇,连带着鱼家也无法保持中立。
鱼莜临时决定也去参加国际赛,是不想师哥一个人孤身奋战, 前去给他撑场子。
“你对顾传璋这个人了解吗?”
柯奕臣虽然仍对靳城这个所谓情敌抱有警惕,但他好歹也算是鱼莜的兄长,鱼莜把能这件事告诉他,也是出于对他的信任,如果有能帮上忙的地方,他当然不会推辞。
但关键的是,他对那位顾传璋一无所知,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才行。
柯奕臣见鱼莜摇摇头,又换了问法:“或者说,你知道他有什么不无人知的把柄吗?哪怕是奇怪的癖好,以及他的孙子叫顾什么礼的那位,你了解得多吗?”
“我只知道顾传璋是靠偷孔府菜谱起家,其他的……并不清楚。要说什么奇怪的癖好,顾传璋似乎很喜欢收徒弟?毕竟不是自己的传承嘛,而且据我所知,他的拜师礼不菲,当时和我同期参加比赛的阮湘琴和她丈夫,都是顾传璋的徒弟……”
喜欢收徒,这的确是一个奇怪的癖好。
柯奕臣又问了鱼莜一些当时比赛的细节,当她说到阮湘琴的参赛证在第一天就丢了,后来被人在垃圾箱里找到。
“还有这样的事?”柯奕臣好像抓住了什么。
“是啊,不过这事到底是谁干的,一直都没抓到,后来不了了之……”
鱼莜拿起碗筷,要去刷碗,刚起身就被柯奕臣截了下来。
“放下,我来。”
鱼莜乖乖放手。
鱼莜看着他拧开水龙头的背影,忽然觉得抢着洗碗的霸道总裁,才是霸总的天花板了。
鱼莜靠在门边上,嘴巴也不闲着,拿来个橘子剥着,猜测说,“你说这事不会是顾明礼干的吧?可是,他看着也不像那种人啊,也犯不着,阮湘琴的烹饪技术又不如他,而且她拜了他爷爷为师,怎么说也算自家人了……”
“嗯。你师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打算,你就放心吧……下午还要去上班?”
鱼莜剥了一瓣橘子,从身后递到他嘴边。
“去啊,吃饱睡足,我觉得现在状态特别好,可以颠两个小时的锅不用休息~”
“那我送你去。”
柯奕臣的手还是湿的,微微偏头,直接借着她的手,把橘子瓣含进嘴里,酸甜的汁水在口中蔓延开。
不知是午后洗碗的场景太过温馨,还是他软薄微凉的唇擦过她的指尖而带来一瞬间的麻痒战栗感,鱼莜忽然有一种和他恋爱许久,已经是老夫老妻的错觉。
时光慢慢摇,秋日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惬意,无论是暖阳还是眼前的人,都让她倍感舒适。
她把橘子放在一旁,鬼使神差地,双手环住柯奕臣的腰际,脸轻轻埋在他的背部,隔着轻薄的毛衣,她隐约闻到凌冽雪松般的木质香气息,她感受到男人的背脊倏尔挺直,一阵磁性的低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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