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ūsⒽūщū.CC 【山林游记,下】(诸葛,(1 / 2)
皮毛几乎是烘干了,只剩下些许湿润,化为人形后,就变成了白皙的肌肤上,略带水光的白和嫩。
阳光晕染着皮毛的边界,使蓬松的火红镀成了金红的模糊,又投射在无暇的肌肤上,带着水光的白皙因此在眼帘里晃出一丝炫光。
背景是几乎没有任何现代化痕迹的山林,她坦荡自然的姿态看起来就和这样的背景极为相称,没有了衣物,就好像脱去了一层世俗的束缚,带上了一层虚幻的味道,像极了山林深处天生天长的精怪,好奇的跳将出来,看一看山林中偶遇的访客,甚至会凑近了跟你打个招呼,但随时都会轻盈的转个身,重新变成了狐狸,风一样的就跑回了山林深处,只留下惊鸿一瞥的笑靥。
大尾巴绕着自己转了个圈,保暖之余也掩住了部分的私密风景,她转了转耳朵,低头拾起第一件上衣,比划着就要套在身上。
尽管不着丝缕的趴在阳光照耀的山石上,懒洋洋的吹风是她无比喜爱的事情,不过现在毕竟是仲秋,不注意的话还是会着凉,因为贪风而不得不卧床喝药的教训也不是没有,现在的她,终于是个会自觉穿上外套和秋衣的成熟狐狸了。
胸衣才刚摆正了角度,还没套上,便有微风掠过了身体,眼角的余光闪过一丝浅蓝的流光,然后有阴影覆在了身上。
她抬起头,看向了阴影的来源。
诸葛瞬移而至,站在离她半步远的地方,低下头来安静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耳边只有风声流转,她上下晃着耳朵,睁大了眼睛望着对方精致却没什么表情的脸,不太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尾巴垂落,而后询问一般的轻轻拍打他的小腿。
他默默地伸出手,捉住了她拿在身前的胸衣,把这件拢着轻纱的织物从她手里抽走,轻轻搭在了地上的背包上。
另一只手就搂上了她的腰肢,
轻轻带了一下,就把人稳稳的抱了个满怀。
赤裸的狐狸和赤裸的“狐狸”手感都十分的好,抱住了就不太想放手的好。
在这样的山林里抱住了这样的她,感觉跟平素有些许不同。
就好像把一缕山风留在了怀里,一缕随时都会自己飘远的风。
说起来,在“抱”这件事情上,军师组的欲望一直都不算强烈,除了一开始“引诱”的时候稍微下了些力气,之后的频率都堪称清淡,和阿铠不一样,即使经常有“以公谋私”的机会,他们也没有频繁下手。
身体接触的确是美好的事,他们不否认享受其中,但还远远没到克制不住要上瘾的地步,况且她是如此坦诚,这样大把的相处时间里,总会有她自己想要亲热的时候,只需要在这种时候温柔又贴心的回应就足够了。
态度非常的佛系,反正……最高的出场率都占掉了,不用主动也足够拿到福利了,谋定而后…不用动也行。
但是偶尔,也会出现想要主动的时候,比如此刻。
尽管她一直都是个乐观开朗的孩子,但实际上她不是个自信的孩子,虽然很容易重新拾起勇气,但究其根本,她并不算自信,那一缕初入人世的彷徨始终都在,但是在这里,她自在坦然的就像是初升的朝阳,如果把她留在这里,她应当会比回到学校更加快活的一直生活下去。
优秀的、仿佛随时都会失去的,才会格外让人珍惜,唾手可得的往往不会放在心上,这是人性的一部分,也可以说是恶劣的一部分。
诸葛这样想着,嘴角就露出了一丝淡笑,所以说……他自己也拥有这些普通的人性。
那一瞬间忽然在心底涌动的,淡薄的占有欲,应该是出自于那一丝“或许会失去”的不安吧。
这又是一种崭新的情感体验,嘴角的笑真实了几分,搂在腰上的手紧了两分,慢慢低下头,把下颌靠在她肩窝,发丝与耳廓相交,狐耳就痒痒的抖动,纤薄柔软的唇云朵般轻吻后颈,修长的指节缓缓在赤裸的脊背上游走,抚摸凸凹的脊椎线。
“阿亮~”痒痒的触感中,身体也荡漾出了痒痒的波澜,但是……“我、我还没吃饱~过一会儿再玩好不好。”
竟然么……竟然自己也会有“急色”的一天,垂下的眸光透过柔软蓬松的毛发,能看到山石上丛生的苔藓和嫩黄的小花,他轻轻的笑了起来,再次感觉到那种思维静止了的状态,这一刻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想不到,但却有轻飘飘的愉悦感让大脑放松,再次进入到沉静的云端。
“嗯,我只是想抱着妲己,就这样让我抱着好吗?”
脚步声在两人后方响起,阿良一边用手帕擦拭刚洗净的手指,一边含笑朝他们走来。
“抱紧点,别让她着凉。”简直像是好脾气的老父亲,但,其实不是他忍得住不想抱,而是他没有位移,所以只能看着身边这家伙一个瞬移就抱了上去,不过~也不要紧,一顿饭的时间,他还等得起。
阿良抬头看了看秋日的晴空,这样蓝的天记忆中也不多见,仔细想想,呵~他的确不曾这样“游览”过山林。
“来吃饭吧。”张良说着,便伸手端下了蒸笼。
诸葛脸上的淡笑未变,他颔首应允,“嗯,先吃饭。”
心里浅淡的冲动已经完全平复,又可以恢复如常了,简单思索就让他做出判断,只需留下怀里温软的手感便好,其他的大可不必着急,而她已经十分自然的将双臂藏在了他的外套下边抱住了他,紧紧贴着他的体温给自己保暖。
三人围坐篝火边,火焰跃动的温度驱散了最后一丝寒凉,修长精致的手拨弄起炭火炊具竟也显得从容。
之前是没有做过的,但这毕竟不算是难事,只是观察了片刻又听了她的讲解,阿良动起手来便就像模像样了。
大片的蜡面叶是天然的餐盘,碗里盛上汤放在一旁冷却,各色菜肴一一呈现,她伸出手想拿烤肉的时候,被阿良握住了小手擦洗了一遍,还顺手在她腿脚上都轻抚了一遍,倒不是占便宜,只是确保她的确没有着凉,温度一切正常。
爽口的时蔬,炒香的鸟蛋,浓郁的鲜汤,焖熟的甜薯,多汁的树果,山野里的伙食可不算差,前提是你知道该怎么炮制。
陷落在温暖的怀抱里,她被投喂的十分妥帖,整个过程其乐融融、氛围和谐,竟然没有一丝旖旎的气息,尽管光裸的小狐狸就这样搂在怀里,却都没有人趁机亲亲摸摸,现场演示了一把真正的“坐怀不乱”。
尾巴遮住了部分春光,从正面看倒像是穿了件皮毛抹胸超短裙,她神色怡然,姿态享受,脸上几乎一直挂着甜甜的笑。
她是真的开心,几乎是离家以来最开心的时刻之一了。
秋季,真的是最好(吃)的季节。
美食都化作了能量,脑部的血液逐渐下沉到胃部,于是人就打起了满足的哈切,慵懒的稍微有点热,风一吹,困顿就暖洋洋的弥漫起来。
她歪在这个温热的怀抱里,眼睛舒舒服服的眯起来,捧着手里脆嫩多汁的树果,小口小口的啃着。
咔吱咔吱的声响里,酸甜爽口的清新味道为这一餐画上终点。
火堆熄减到小小的一团,刚刚好,让吹过来的风染上一丝暖意,却又不会过于燥热,茶壶取代了铁锅,架在同样懒洋洋的火堆上,水里切着些碎果丁,一把白茶飘荡在水间,水果茶的清香缓慢的弥散。
又是阿良收的尾,将环境收整,把这对儿“连体婴”也收整,好脾气的洗干净毛巾,又擦干净自己,回过头来,就看到那对儿人靠着离火不远的石块,一个侧着脸仰着头语气雀跃的说话,一个低着头带着淡淡笑意点头。
如果不是那只狐狸没穿衣服的话,这场景真应该叹一声年少纯真。
张良一步一步朝着这幅美好的画卷走了过去。
弄脏这画卷?不,他只是要自然的加入进去。
这个画风,跟他也相称不是吗?
要从哪里落笔呢?从肩头滑向锁骨,可拥有白玉雪峰的风情楚楚,若从那肩胛开始,火红与雪色交错的风景带,同样让人赞叹无声。
又或者…直接在樱色的唇上启篇,让澄澈的眼中之湖染上他的颜色。
一步一绮念,偏又浅笑如玉,好似不染尘埃。
然而不等他作出最终的决定,歪在诸葛怀里的小狐狸耳朵一转,朝着脚步传来的方向便歪转过头。
澄澈的眼眸,已然倒映出了金发的少年。
如同乍起了风波,吹动了湖水涟涟,弯起的眼眸反射着光影,好似点点星光流转,她瞬间绽放的甜笑,比阳光还耀眼明媚。
她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将他拉着坐倒在了二人身边。
手臂缠上了肩颈,雪山的风情摇晃着压在胸前,低垂的眸光轻松收拢红白交错的艳丽,樱色的唇贴上了唇角,柔软微弹的拨弄,清新的果香纠缠彼此。
看来,不用动笔他已经在这画里了。
没有抢夺也不会阻拦,怀里的小狐狸朝另一个怀抱扑去的瞬间,诸葛就自然的松开双臂的束缚,稍微改变了一下身体姿态,便慢悠悠的追着她而去,这漂亮的脊背线条,他可就不客气的品尝了。
这组三人行大概是所有有过的组合里最和谐的了,三人的观念都与常人不同,世俗的情绪起伏在这里几乎不存在,于是都能完全不受对方的影响稳定发挥,甚至还会自动“查漏补缺”让情势更加曼妙,一来一往的先后顺序,也是异常的和谐,每个人心里想的都是急什么,只要她高兴了,该有的一样也不会少,反而是小狐狸会忍不住心疼又主动的奉上所有能奉上的福利,即使有点吃力了也还是会呻吟娇喘着说没关系,要让他们都满意都舒服。
既然刚才阿良做出了那么多“牺牲”,那么此刻,自然到了他领取“福利”的时候。
两张轮廓精致的脸分别流连在她前后的风景之中,在雪色千倾之中,留下或深或浅的印记,或是细密交错或是辗转来回,深深浅浅的吻很快就让甜蜜的呻吟响在了山风和流水之中。
嘴角含着笑,阿良用舌尖拨弄粉色蓓蕾,仿佛是在温柔劝说这一朵嫩红花苞快些绽放,他的动作从容,只在间隙里,忽的用力吸咬,让她愈发吐露渴望的娇声。
身后的人稳稳的托住她愈发软倒的身体,在她肩头颈侧,留下若即若离的缠绵气息,脸上的神色淡淡,修长的指尖绕着另一朵红梅打转,神色一点都不色气,仿佛只是路过郊野的,被一朵花吸引,于是停驻了脚步,认真又率性的用指尖抚弄它娇嫩的花瓣。
用指腹来回辗转的轻揉,直到它微微发热的鼓胀,然后用双指捏住,微微用力的转动搓碾,而后用手掌包覆,轻揉缓摆整个雪峰,就像隔壁山峰上吮吸舔咬的唇舌,在轻与重的交错之间,令她心神沉醉,止不住的漏出甜美快慰的声音。
胸乳被拨弄的很是舒服,舒服的没法喊停,但从脊椎深处蔓延的痒又让她忍不住的喉头微干,生出几分焦灼的渴。
尾巴扭动的姿态很是娇软撩人,尾尖随着甜美的叹息一样的呻吟颤动,脚尖也无意识的蜷起又松开,她所有的肢体的动作节律,都随着两人软如云朵的挑逗起伏。
舒服到……连下一步想要什么都说不出,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给出反应,吐出没有意义的酥软音节,当她忍耐不住的想要的更多的时候,其他的部位便适时的恰当的落入唇舌指掌的挑拨之中,于是再度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哆嗦着发出更加娇媚绵软的声音,发出享受的深深呼吸的气声,让酥软一片的狐尾喝醉了般左右轻摆。
就这样一寸寸的浸润,朝着身体的其他部位流连而去,被空出的位置自然而然的,被另一个人占有,所以不曾有遗漏的地方,只有越来越多、越来越亲密的纠缠。
她本来还缠抱的手臂到了此刻反而软软的顺着他的臂弯滑落下去,她发出媚色横生又懒洋洋的娇声,四肢都瘫软了下去,一片放松的沉浸在感官交织的绯色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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