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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愿意!人们有点点激动,若真能用八万人去换寒甘一半国土,傻子才不换。就算这八万人全都死光了,那也是值得的。
对啊!寒甘的火枪总是一种威胁,虽然我们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可是就冲着前国君谈之色变,也知那东西威力一定巨大。可是东秦凭什么出八成的兵,还分我们一半国土?该不会是捡着边边角角无产出的土地分给我们吧?
还是因为你是那太子的未婚妻,所以他让着你?那岂不是歌布总欠东秦的?成了被东秦圈养起来的宠物?那跟属国有什么不一样?说到底还是那个问题,国君哪来的底气?
将士们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白鹤染见他们不再一味的表示不服,便与他们讲了起来:之所以东秦肯做这样的让步,当然与我是东秦太子的未婚妻有一定的关系,只不过这个关系并不是十分要紧。他们能同意,归根到底是因为如果没有我,东秦想要啃下寒甘这块儿骨头也不是易事。否则就像你们说的,为何他们早不去打,还要送去两位公主?没有我他们打不了,这便是我的底气。
没有你就打不了?将士们纷纷摇头,咱们歌布没有那么重要,我们这些人就是歌布的兵,我们几斤几两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白鹤染笑了,我说的是我,又不是你们。东秦要借的是我一人之力,之所以还要派两成兵力去表示一下,其实就是个态度,是做给东秦人看的。
你?将士们有些尴尬,闹了半天人家的底气是她自己,他们这些人真是正做多情了。不过就这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能有什么底气?难道她能对付寒甘的火枪?
见人们还是摇头,白鹤染也不多解释,只是大声道:既然对利益划分没有意见,那就别扯那些没用的。我的底气从何而来是我的事,你们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为君,你为臣,我为将,你为士,臣听君言,士听将话,这是亘古不变的规矩。至于我当不当得起你们的将领,至于我能不能让你们甘愿服从
她说到这里,突然飞身而起,运了轻功,直奔着营门就掠了去。
人站到大营门外,伸手指着众将与营门间隔的那片地带,大声道:我将在这处布下一种阵法,给你们两天两夜,规定时间内能够从阵法里走出来者,入我亲兵营。这是挑选亲兵的条件,同时也是你们对我这个国君、这个将领的考验。这不是我全部的底气,但却是我除医毒之术外,最大的本事。你们且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做歌布国君,有没有资格号令三军!
众哗然。
布阵?三十多人集体闯的阵?那这阵法得有多大?这样的大阵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布成的?于是有人问她:国君布阵需要多久?又需要多大的动作?阵法固定能够惑敌御敌,但若布阵的手法不够高明,用时过长,动作过大,那也容易被敌人发现,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白鹤染又笑,不急,就当着你们的面,半盏茶的工夫即可!
她说完,随手一把银针扔给一直跟在身后的剑影:跟着我,我每下一针,你就在我那一针的四周打出八枚银针。以我那一针为中心,八枚要打得尽量平均,做成圆形。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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