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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慕凛没有注意她的脸色,还在说着女飞贼的事,你要真担心我被女飞贼给拐跑了,那不如亲自保护我吧!或者你到尊王府去,或者我搬到国公府来。
她抬腿踹了他一脚,想得美。说话间,人已经到了府门前,正准备抬手扣门呢,可眼皮子跳来跳去的没完没了,这让她抬起来的手又收了回来。
怎么,是不是舍不得我?君慕凛凑上前,借着月色仔细一看,立即发现不对劲,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嘻笑的表情立即认真起来。
不知道,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抓不住头绪。也许是我太敏感了,但是我这样的预感还从未失算过,所以
殿下!王妃!正说着,巷子里有马蹄声传了来,同时伴着一声招呼。声音很熟悉,是君慕凛的近侍,落修。
白鹤染似乎抓住了这预感的关键,于是抬步迎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回应:落修,是不是出了事?你从哪边过来?
落修到了近前立即下马,顾不上行礼,赶紧回话道:的确是出了事,属下从王府过来,宫里派人出来报的信,说是出了大事,在水牢那边。两位主子,进宫看看吧!水牢那边是没资格参加宫宴的,但整个皇宫都在饮宴,所以他们也托关系从御膳房弄了点小酒小菜来吃。毕竟水牢里头就关着一个白惊鸿,一个烂了脸失了声的女人能翻出什么水花来,这差事单调得
让人想睡觉,所以他们根本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万万没想到,就是因为这顿酒却酿出了大祸。水牢里的水是每隔一段时辰就上涨一次的,上涨的时候牢里锁着的人就会一点点被淹,但也只够淹个半死,在人还没彻底死过去之前水就会退回去。只是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重复这种濒死的感觉,
给犯人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痛苦。
说起来,以前水牢里也关过别的犯人,但都没几天就被折磨死了,白惊鸿还真是挺得时间最长的一个,这也不得不让这些守着水牢的将士们刮目相看。不过再怎么刮目相看那也就是个犯人,虽然身段不错,但脸毁得厉害,以至于就算全身浸了水湿透了也没人愿意多看她一眼。更何况白惊鸿是个哑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所以即便是水位上涨时也
叫不出声音,很是安静。
两个牢头加上五六个在这边值夜的御林夜就打算今晚好好吃一顿,可是没想到酒过三巡居然就醉了,几个人一个接一个地醉倒,最后一个倒地的人还在合计着,今晚的酒可真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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