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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确实也有听到些动静,好像是有个男子的声音在喊什么心肝儿?

这张典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对这种事情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心肝儿都叫了出来,分明就是夜现奸~情,在这种前院儿后院儿汇接之处,该不会是哪个丫鬟跟小厮在私会吧?

引着他来的丫鬟往前快走了几步,随即惊讶道:天哪,居然是二小姐!

恩?张典瞬间就来了兴致,国公爷上的小姐跟人私通?这可是大事。

只是他不知,在这一处方寸之地,除了他之外,还有更多的人隐藏在暗处,皆在等着一出好戏上演。有了观众,那蒋云飞的戏就做得更足,立即提高了声音道:阿染,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能看懂我给你的那封信,你不会那么恨心忘记我的,白天一定是有苦衷对不对?阿染,我想你想得好苦

啊!

蒋云说说着就要往前扑,明明是直奔着白鹤染扑的,结果也没看明白对方是怎么躲的,总之就是一下扑空,自己还摔了一跤,门牙差点儿没嗑掉。

阿染,我的小心肝儿。他一脸苦色,来都来了,你就别害羞了,快过来亲一下,这段日子可想死我了。说着话从地上爬了起来,弃而不舍地继续往她身上扑。

可惜,扑一下摔一下,终于摔掉了那两颗坚强的门牙。

蒋云飞就想不明白,明明就在眼前的人,怎么就跟蝴蝶似的一扑就飞呢?他以前扑女人最为拿手,怎的到了这小贱人面前就失了手?他愤怒地看向那个跟着他一起来的丫鬟,这园子里明明事先下了药粉,虽然只是轻轻微微的,但白鹤染只要闻上一闻,至少也会脚软三分,绝不可能摸摸小手都摸不着。一定是这丫头药量没掌握好,

下得太轻了。

白鹤染也挺同情蒋云飞,牙都掉了还不放弃呢,也是一种执着啊!

她看着蒋云飞,无奈地摇头道:有话站着说,用不着在地上趴着,或者你跪着也行。

蒋云飞掉了牙说话直漏风,西肝,西肝,我就是西你,让我陈陈。

白鹤染没明白,这说的是什么?

迎春给她翻译:可能是心肝心肝我就是想你,让我亲亲。翻译完就骂了句,真不要脸。白鹤染点头,是不要脸。不过这位表哥啊,这里也没有旁的人,你就不用演戏了。不是给我写信约我到这处来,不是说白浩宸威胁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如果你不编造我同你有私情的谎言,他就要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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