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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那两个老大夫一愣,随即看看白鹤染,再看看白蓁蓁,实在没忍住道:该不会就是这两个小姑娘吧?这不是胡闹么?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能会什么医术?
那护卫很生气,立即呵斥道:放肆!九殿下派过来的人,岂容你们质疑?
白鹤染赶紧拦了他一下,没关系,质疑是正常的,只有存在质疑,医学才能够不断地向前发展。若大家都失去了质疑的热情,那就只剩下停滞不前了。
她说完,冲着那两个老大夫点点头,带着白蓁蓁和默语一起走进屋去。
护卫将门关了起来,屋子里空气再次不能流通,又热又闷,叫人难受。
白鹤染吩咐默语:将窗子打开,不管什么病,都没有捂着的道理,只有让空气保持新鲜和顺畅,才是对病人更有利的。
她说完,径直走到床边,低头朝那个病人面上看去。一看之下,眉心立即皱了起来。
呼吸急促,口气浑浊,面色惨白得几近发青,干裂的嘴唇四周起的全是水泡,眼皮子不时地向上翻一翻,随时随地都要断气的样子。
这是时疫的典型表现,可她却觉得问题远没有那样简单。有时疫的表现,却不代表感染的就是疫症,至少她并不认为染了疫症的人,还能坚持从汤州赶回上都城报信。更何况,这房间有大夫进出过,有护卫进出过,疫病已经发展到人都开始翻白眼的程度,
已经不可能不传染了。
可是她方才观察过,那些进出过房间的人都没有病发的先兆,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她伸出手覆上病人的额头,很烫,估计体温要达到四十度。再握上病人的腕脉,只一下,就听她发出咦地一声。
白蓁蓁赶紧问道:怎么了?
默语也靠过来,拧着眉提醒她:小姐还是少跟病人接触,万一被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白鹤染摇头,不会,这人染上的根本不是时疫。
不是?边上二人都惊了,白蓁蓁盯着病人看了许久,不相信地问:他都这样了,不是疫病又是什么?姐你快说啊!白鹤染将手放下来,再打开药箱,将自己的金针取了出来。他是中毒。她一边说一边将金针插在病人的喉咙四周,包括耳后,这是一种毒发之后跟时疫很像的毒药,由二十九种偏僻草药混合了从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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