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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白鹤染握住手腕的人也有些慌了,他兄弟三人是二夫人手下最厉害的暗哨了,此番来念昔院儿解决个丫头本觉得是大材小用,根本也没太放在心上。却没想到,连招都没过呢,就一连折了两个。
如今只剩他一个活人,可他的手腕却被白鹤染握住,小小年纪的瘦弱小姐,一只手却比铁钳还要有力,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他惊讶之余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叫了出来你居然会武功?
白鹤染冲着她勾起唇角,展了个好看却也致命的笑,意外吗?意外还多着呢,可惜,以你的能耐,是没机会一一感受了。说话间,手下用力,竟是生生将那人的手腕捏了个稀碎。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这样的深夜里,显得特别分明,一声一声,一寸一寸,碎裂从腕间蔓延至小臂,再到上臂,终于,整条胳膊都废了。
白鹤染面上笑容收起,继而换上一抹阴冷默语那丫头既到了我手,我没说杀,就谁都动不得。而你们几个,既然也到了我的院儿里,我没说留,就谁都保不住。
话说完,另只手突然按向那人头顶,五根手指,五处致命死穴被她紧紧扣住,力道一运,面前人便七窍流血,再没了呼吸。
眨眼之间,三条人命,屋里的默语已经看傻了,脑子里只有白鹤染的话在一遍一遍回响默语那丫头既到了我手,我没说杀,就谁都动不得。
忽然心底泛起一丝暖流,冲入鼻间,微微发酸。
记忆中,第一次有了被人保护的感觉,却无奈她与她之间生死敌对,她的酸楚算起来是多么的可笑。屋顶上的那位,下来吧!白鹤染抬起头,朝自己的屋顶上方看了去。一个人影半蹲在那里,脚下位置正是她卧寝的床榻顶。你们不是一伙的吧?她冲着那人勾勾手指,别光在那儿蹲着,夜里风凉
,下来打一会儿还能暖合暖合。
屋顶上的人不是别的,正是蒙了面的聂五。
适才白鹤染干脆利落地眨眼就将三条人命收在囊中,聂五几乎看傻了。
他跟着白兴言的时日不短,已有十年之久,对这个白家二小姐实在是太了解了。在他看来,想要弄死白鹤染根本就不需要他亲自出手,随便找个力气大的小厮就能要了她的命。
可临来时白兴言告诉他,这位二小姐自打从洛城回来就变得有些邪门,万全起见,还是派他亲自过来。却没想到,竟看到如此令人震惊却又精彩绝伦的一幕。
聂五内心太过惊讶和复杂,以至于忽略了白鹤染的挑衅,一直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短短时间竟将这位二小姐从几岁开始一直回忆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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