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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果然害人。

闹了这么一出,她也睡不着了。走回屋里,抬头看看房梁,随即提了一口内力,整个人腾空而起,身子一翻,两腿弯曲,利落地倒挂在梁木上。

她自幼习的就是古武,五大古老家族中,唯有医脉凤家人入现世最深,有人从商,有人入仕,她最好的朋友凤羽珩更是进了军营,做了军医。

五个人中,只有凤羽珩习的是后世硬功夫,其它几个家族传人都是习练古武,完好地沿袭着家族传承。

又想到阿珩白鹤染其实很懊恼,阿珩死于一场军用直升机的爆炸,她们从不相信那只是一次意外。只可惜,炸毁飞机的真凶还没查个水落石出,她就死了,如今想想,心中总觉遗憾,总觉对不住阿珩。

只是又有那么一丝侥幸般的希望存在着,既然自己能有这般际遇,那么阿珩会不会也正只身于某个时空,以另外的身份过着不同的生活?

白鹤染在房梁上吊了半宿,直到次日清晨,迎春已经端了水推门,她方才从上面下来。

而不红,气不喘,随着血脉跟随而来改变的体质,让她做起这些游刃有余。只是这具身体的外在还太过瘦弱,得慢慢调理。

小姐醒啦。迎春是老夫人调教出来丫鬟,为人很温和,经了昨天一系列事件后,如今她对这个二小姐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厨房那头派人送了早膳来,奴婢先侍候小姐洗漱,一会儿吃了早饭还要到锦荣院儿去给老夫人问安。

白鹤染知道,这叫晨昏定省,前世的白家也是来过这一套的。

她由着迎春服侍洗漱,心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从前的事,就听迎春突然呀了一声,小姐这手指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低头看看,甩甩手说:没事,路上弄伤的,已经快好了。

迎春想说帮她包扎一下,可白鹤染却已经自己拾了布巾擦干脸,坐到桌前等着用早膳。

古人是极重视规矩礼数的,特别是文国公府这种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若有老夫人在,那便是每日晨起都要站到老夫人跟前去问安。若没有老夫人在,便是由妾室并着子女向大夫人问安。

白鹤染到时,叶氏已经在锦荣院儿的正厅里坐着了。当她看到白鹤染过来,心中情绪很是复杂,但面上还是极力保持着平静,不失她的雍容华贵。

只是当白鹤染进了屋,落落大方又礼数尽全地给老太太问了安后,偏过头朝着叶氏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让叶氏险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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