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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君慕凛道,是本太子不请自来,多有叨扰,请太妃莫怪。
贵太妃笑着摇头,不怪,不怪,能来就好,能来就好。说完,这才又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淳于傲,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笑模样的脸又沉了一下,淡淡地说了句,起吧!然后再冲着大殿下方道,你们也都起吧!老身每年寿宴都要这样子操办,实在也没什么新鲜的,这寿祝不祝就是个形式,不必放在心上。只管听歌看舞,两个时辰后出宫便罢。
话说完,广袖一挥,转身坐到了已为她备好的椅子上。
淳于傲没有马上起身,在地上又跪了一会儿,半晌,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默默地坐回龙椅。下方宾客也跟着起了身,坐回自己的座位。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贵太妃情绪不是很好,再加上一上来就先跟东秦太子问了淳于蓝的女儿,这明显是打国君的脸啊!
谁不知道国君最痛恨的就是跟前太子有关的任何人和事,特别是远嫁东秦的那个胞妹,更是国君的眼中钉肉中刺。有人还能记得十多年前,那位郡主的死讯传回歌布时,国君乐得摆宴整整三日。可眼下贵太妃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样的场合热络地跟东秦太子打听那位郡主的女儿,这话国君如何能爱听?寿宴还没开始就闹成这样,后面怎么继续啊?
好在掌歌舞的太监很懂事,一见大殿内气氛不对,立即让鼓乐奏了起来。鼓乐一起,佳肴流水般摆上席来,舞姬翩然登场,总算是在明面上缓解了适才的尴尬。
可也只是明面上,发生过的事谁也不能当它就没有发生,至少贵太妃的脸依然是沉着的,国君的面色也很不好看。到是那位东秦太子比较惬意,歪靠在椅子里,手里剥着歌布特产的果子,一双眼睛一个劲儿地往女宾堆儿里送,时不时还挑着唇角笑那么一下,笑得那些女宾一个个都红着个小脸蛋儿,头都不敢抬了。
于是许多人心里就犯了合计,这东秦的太子到底是干什么来了?选妃来了么?这不是刚当着贵太妃的面说对那位天赐公主是真心实意的,怎么一转眼就当众勾搭?
贵太妃也注意到了,一时间气得不行,只觉这位太子刚刚是在敷衍自己,根本就没有对那个女孩很好。这才多一会儿工夫,她明明都表了态自己很惦记那个孩子,好歹她是今日寿星,你东帮太子又是来到了歌布的地盘上,多少也该给些面子吧?
然而这面子是真没给,可见人家不但没把那女孩放在眼里,也没把歌布放在眼里。
贵太妃心头郁结,脸色愈发的阴沉。
白鹤染也注意到了那位太妃的情绪变化,不由得以唇语提醒君慕凛:注意影响。
君慕凛便回她一句: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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