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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眼下不想琢磨这些,难懂的事留待日后慢慢的懂,他眼下唯一想琢磨的是眼前这小丫头说要做的那件事情。

你要对我做什么来着?别一打岔给忘了。他那对紫色的眼珠子开始提溜乱转,染染,天都亮了,你都还没有对我做些什么,我很期待。

她一愣,方才想起这件事来,于是翻了个身,侧过来同他说:既然这件事情有蛊师参与进来,那么你只是带着田开朗往铜城去我还是不放心的。何况如果下手的人是一位高明的蛊师,田开朗那个半吊子也不见得能起什么作用。我怕你着了道儿,所以想要在你身上种下一滴血,有了这滴血,任何蛊虫在你身上都发挥不出任何功效。

就这个?他有些失望,染染,夜黑风高,太煞风景了。

她提醒他:现在天已经快亮了,不再是夜黑风高了,所以不算煞风景。何况不煞风景的事你已经做过了,不需要我再做一次。她说到这里时,又想到那个缠绵悱恻的吻,不由得有些脸红。堂堂太子,最不正经。

他被她逗得直笑,太子跟正不正经没什么关系,何况我也只是对你一个人不正经,别的女人我是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的。不再逗她,他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染染,种血是什么意思?我喝过你的血,难道不能够抵抗蛊虫吗?

白鹤染摇头,我的血喝下去只能抵抗毒性,但是蛊这种东西十分特殊,虽然人们常说蛊毒蛊毒,且万变不离其中,它也勉强能算是一种毒,可终究是不太一样的。我的血能抵蛊,但是需要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才能够保证万无一失。

她翻出一枚金针来,比划了一会儿同他说:你得忍着点儿冷,将上臂露出来,我这个血要种在你的胳膊根儿,如此才不容易被发现,效果也最好。

他二话不说,坐起来就开始解扣子。

白鹤染心里抽抽了一下,就觉得这个场面有点儿引人遐想,但毕竟自己办得是正经事,所以思想要纯洁,目光要单纯,举动要正派。

她这样劝说自己,同时抬起手臂,往君慕凛露出肉来的胳膊上探了过去。

娘子你认真一些,要目不斜视。他提醒她,注意只看我的胳膊,不要看其它地方。

我哪里有看其它地方?她嘴硬,强行正了正目光,似乎刚刚是有些偏移,因为他膀子露得太多了,叫她总忍不住往不该看的地方多瞅两眼。我是怕你冻着,这衣服可以再往上拽一拽。她干脆自己动手,把他的衣服又给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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