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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染摇摇头,知道,但是现在绝对不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时机。我只能告诉你们,咱们所有人,都被白兴言给害了。不过放心,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就算没有两位皇子帮衬,我也不至于一点法子都没有,就眼睁睁地看着白家大祸临头。
又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了,白家几个女孩子便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一个个端起面前的茶盏,或是吃茶,或是捏着点心,就连关氏也起身与相熟的夫人们招呼寒暄。
过来的人是冷若南,身后还跟着太医院院首的女儿郑玉琳,以及上都府尹韩天刚的侄女韩靖荷。白鹤染看到李月茹远远地站着,也正往她这边看,看样子也是想过来,但最终没有什么行动,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宫门外发生的插曲让她却了步。
冷若南与白鹤染最熟,跟白蓁蓁和白瞳剪也不见外,大咧咧地坐了下来,随手就抓了桌上放着的果子吃。白蓁蓁剜了她一眼,随随便便就吃东西,也不怕有毒。
冷若南一愣,随即看到白蓁蓁手里也捏着块儿点心,便笑了,你自己都吃着呢,我还怕什么有毒没毒的。要死一块儿死,要活也一块儿活,现在就是要吃饱了,吃饱了才有力气。
白鹤染很是无奈,你这是要跟谁打架怎么着?说完,也不再搭理冷若南,而是招呼起郑玉琳和韩靖荷,正好我这里有空位置,快过来坐吧!
这两位是她在百花会上认识的,其实算不上深交,百花会之后更是没有什么交集。
但今日这两人能跟着冷若南一起到她这边来坐,她就是欢迎的。只是欢迎之余还有些担心,心里暗怪冷若南明明知道今晚不会太平,却还要把这两位姑娘带到她身边。她不怕与人交往,只怕一旦皇上发难,会波及无辜。
阿染。郑玉琳落落大方,地坐落了座,笑着同她说,我就叫你阿染可好?总觉得叫天赐公主显得太生疏了。我父亲总会念叨起你,说你医术精湛,是他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我听得多了,便也觉得你就是每天都生活在我身边的人,在心里上就亲近了许多。
白鹤染含笑点头,承蒙郑院首谬赞,阿染愧不敢当。玉琳你愿意同我亲近我自然是开心的,今后咱们就常来常往,你若愿承你父亲衣钵,我闲时便也可以教你几套针法。
那样甚好,阿染你真懂我。郑玉琳很是开心,立即以水代酒敬了她一杯。
韩靖荷没有郑玉琳那样大方,有些小拘谨,但也不至于拘谨到像李月茹那样的程度。既然都坐过来了,自然是要好好联络感情的,于是她也跟着郑玉琳一起敬酒,还说起上次百花会后,白鹤染赠药为她治脸的事情,言语间很是感激。
冷若南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还冲着站在后头不远处的于本冷笑,光笑还觉不过瘾,还是不时点他两句:做奴才就得有做奴才的自觉,主子再失宠也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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