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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染确实不能让这个爹就这么死了,但原因却跟正月办不办丧没有关系。

她想的是,白兴言是有大罪之人,他固然要死,但绝对不能死在她的手里,而是要留着这条命送给皇上。这个仇得皇帝自己报才能报得痛快,否则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憋气。

开门吧!她吩咐默语,我去给他看看,不能让人就这么死了。

默语二话不说,走上前就去掰门上的木板子。至于落下的那几把锁,根本也不需要钥匙,直接就用随身的佩剑去砍,几下就把那几把大锁都给砍断了。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发出啊啊的声音,像是在喊着什么,听起来十分痛苦。

房门是被默语一脚给踹开的,刚踹开人就跳回白鹤染身边,然后拉着白鹤染往边上一闪。

很快地,一股子酸臭的味道混合着霉气从门里飘了出来,即便两人已经躲出老远依然能闻着那股子味儿。默语直恶心,以手掩鼻,同时也示意白鹤染捂上点儿。

可白鹤染还没来得及抬起袖子,就觉眼前人影一晃,剑影不知从何处出现,站到了自己身前。主子,你回来了?京里好像出了些变故。

恩?白鹤染心里咯噔一声,那种不好的预感再次强烈起来。出了什么事?

剑影答:昨天夜里十殿下从天赐镇返回上都城,才到尊王府门口就被叫进了宫中。进宫不久后复又出来,而后匆匆离京,走的是罗夜的方向。

罗夜?白鹤染的脑子在急速地思索,但无论如何思索地,都想不明白自己这种不好的预感跟罗夜有什么关系。可君慕凛又为何突然大半夜的离京,往那个方向去?如果不是奔着罗夜去的,又会是要去哪里呢?

她迈开脚步,走进了白兴言的书房。

那股子难闻的气味更加浓郁,她却已经没心思管味不味道了,只是紧着往前走了几步,一直走到书房的内室,站到了白兴言的床榻边。

眼前的文国公已经完全脱了相,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不但皮肤松弛布满褶皱,就连头发都已经花白,整个人精神萎靡,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剑影说:我已经提醒迎春不要再折腾着给他泡水,怕一个不小心再给泡死了。只是也没想到这位文国公这么不禁折腾,这才几日工夫就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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