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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明珠,我们从小疼到大的小女儿,我那么疼爱她,那么惦记她,她却想要毒死我。老夫人说到这里忍不住难过,双手掩面,泪止不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夫人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有人从身后递了块帕子给她,她回头,见是个年轻小姑娘,穿着一身水红色的衣裳,身后披了毛茸茸月白斗篷。
斗篷上沾了水珠,老夫人往外头看了一眼,外面下雪了?
来人点点头,恩,下雪了。
老夫人看着眼前这姑娘,冷不丁的没反应过来,这姑娘是谁呢?怎么会出现在白家祠堂?这种地方外人是不能进的。
见老夫人发愣,面前的姑娘也愣了下,接着试探性地问道:祖母这是不认得我了?
老夫人又将她上下打量,依然是一脸茫然,你叫我祖母?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哦,你是老三家的孩子?
来人点头,祖母,我是瞳剪,我的父亲是征北将军,白兴仓。白瞳剪声音低低的,掩不住的难过,都是瞳剪不好,平日里少来给祖母请安,祖母一时记不得我也是对的。
老夫人苦笑了下,你怎么来了?说完这话,下意识地就回过头去看白老太爷的牌位,心里愈发的不是滋味。我生的孩子一个不如一个,可是你跟别人生的却又那么争气,那么好。所以说,还是我的问题,对吧?
白瞳剪听着有些懵,祖母,您说什么?
老夫人回过头来,缓缓摇头,没什么,同你祖父闲唠几句,我其实只算是你的嫡祖母。
嫡祖母也是祖母。白瞳剪笑着说,我父亲从来都没有只把您当嫡母一般,提起您时都是以母亲相称,是打心里头把您当娘的。
老夫人点点头,我知道。
她的确知道,只是心里别不过这个劲儿来。
白兴仓的生母是白老太爷的妾,白老太爷虽说表面上看不出来多宠爱那个妾,但是她却知道,越是心里宠着,越是表面上不愿表露出来。那是一种保护,怕的是妾得盛宠,引妒太多,于自身福报无益。
她虽不是那种擅妒的主母,可说到底她也是个女人,天底下没有女人会不在意自己丈夫纳进府来的那些所谓的她的姐妹。她也闹过,也使手段过,但她本性纯良,使的手段也上升不到迫害性命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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